黎川不可置否,正常的刑事案件一般都會走正常的程序從法醫解剖尸體、驗尸,確定死者真正死因,到痕檢在案發現場,以及監控錄像,還有摸排走訪搜尋證據,最后到外勤組抓人,一整套流程下來,無非就是按部就班。
可如果一整個流程下來無法得到結論,或者無法找到線索,那么在正常情況下,案件就會陷入僵局。如果陷入僵局再繼續努力依舊還是沒能找到破解案件的關鍵性線索,那這個案件很有可能就會因為無法找到線索跟完整的證據鏈而無疾而終。
雖然秦澈肯定不會放棄這種案子,依舊會讓人繼續往下查,但警方的能力畢竟有限,又有源源不斷的新案子,不可能會緊盯著一個案子而舉步不前。所以最后的結果,大概率會變成一個死案。
但因為有黎川的存在,可能會變成死案的案子還是被救活了。
在你說這句話之前,我想要糾正你一個問題,我本來就是一名警察,配合你口中所謂姓秦的那位警察破案,是我份內的職責。黎川不想跟她說那么多,現在留給他的時間并不多了,他需要在這個時間內把彭濤夫婦倆給救出。
然而他剛要轉身,蝴蝶立馬就舉起手里的槍,你最好別動,不然我這一槍下,你也會跟著一起被炸成碎快。我知道你死不了,可以很快就恢復,但要我能搶在你恢復期間用辦法把你控制住,讓你無法維持人的形態,想必這應該還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黎川沒有再動,蝴蝶這句話并不是在威脅,他的恢復能力即使再快,也需要一定的時間,除非細胞是以光速恢復,否則依舊留有操作的空間。
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讓黎川確定了一件事情,蝴蝶并不是為了殺害彭濤夫婦倆出現在這里,而是為了他才出現在這里。
你找我有事?
蝴蝶:對。
黎川問:什么事?
蝴蝶道:我想跟你做一個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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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想脫離螞蟥的掌控,她跟螞蟥不是一條心的,要是我能幫她的話,他就會替我做一件事。黎川看著鄧偉良,面無表情,我知道專案組不可能會相信我這套說辭,畢竟這聽起來確實很荒謬,尤其一個女毒梟還是以喜歡的名義背叛自己的老板跟組織。不過,時間會證明一切,我不想跟他們解釋那么多。
鄧偉良越看黎川,越覺得這個孩子簡直是越來越像那個姓黎的,無論是做事風格、想法、還是這股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不服勁,那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他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想證明自己沒有問題,可這件事情沒有人證物證,你我都是警察,應該明白警察都是講證據的,沒有證據的話你說服不了任何人。無論是專案組,還是我。
可是鄧局
秦澈的話還沒說完,鄧偉良就抬手制止了他,你作為家屬就應該回避,你越摻和,他的境地就越困難,當了這么多年的警察,我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
秦澈瞬間被噎住,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在鄧偉良以為他真的會好好聽話避嫌,結果還沒放心幾秒,就聽到秦澈抬起頭,義正辭嚴道:正因為我是他的家屬,我才更應該幫忙找證據,而不是當一個縮頭烏龜。要是專案組覺得我也有問題,大不了我就脫下這身服裝不干了。
什么?你說什么?你不干了?!你小子把這句話再給我說一遍!
我就是覺得,如果連自己家屬都護不住的人,還指望他能夠護住其他受害者,護住跟自己做肩并肩的戰友嗎?!
鄧偉良:色令智昏!
你的安全對我來說很
雖然是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