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覺得,你只要什么都不說,等到中國警方對你判死刑,挨了那一槍子就沒事了,這輩子也就這樣過去,不會有任何痛苦。但很可惜,我今天坐在這里,不是給你選擇的,你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配合。實話告訴你吧,即使你什么都不說,我也一樣能夠找到他們想要干什么的證據,這只是時間問題,而我等得起。要來打個賭嗎?方奎。
這個賭根本不需要打,只要開局,他必死無疑。
方奎低頭陷入了猶豫,還時不時抬頭去觀察黎川的神色。
站在審訊室外面的郯晉看這情形,無奈仰頭:哎,明明根本不需要我出手嘛,還偏偏讓我跑一趟,這人果然是見不得我沒事可干。
到這一步了,開供就是遲早的事,但鄧偉良還是疑惑問:他到底叫你過來是干什么?還有你手里這個移動硬盤里裝的又是什么?
郯晉嘆著氣道:這不是很明顯嗎鄧局,讓我過來送東西啊!他知道這個人什么都不怕,能讓他唯一恐懼的東西,就是尸蟲。所以就推測,他應該是見過螞蟥把活人喂蟲子的現場,讓我把之前的實驗內容拿來給他欣賞欣賞。
那他剛才說的那些
這不是為了確認推測是正確的嘛。
鄧偉良:
羅永成:
案件突破口
可以說了嗎?
方奎在黎川叫聲中抬起青白交加的臉,
神情已經沒有了之前囂張的氣焰,黑色的眼瞳在恐懼中卸下了狠厲,像一個突然被折斷翅膀的禿鷲,
茍延殘喘活著。
他盯著黎川,
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遲疑了好一會,
才道:如果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
你們確定能保證我的生命安全?不會突然到時候臨時反悔吧?
黎川冷冷道:這得看你誠不誠心交代了。
審訊室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臺燈還在忽明忽暗的亮,
引來了幾只小飛蛾,
瞬間被滾燙的燈芯燙得滋啦冒響。這閃的黎川眼睛有些發疼,
他抬手示意刑警換一盞新的,
但刑警不敢亂動,
求助看向審訊室外面,得到鄧偉良的示意后,刑警才敢徑直走出審訊室。
等再回來,手里已經多了一盞嶄新的臺燈。
崔瑩并不想來中國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