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刀醫生脫掉口罩從里面推門出來,看到幾人這架勢,一臉疑惑,卻也沒有多想,認出鄧偉良這個局長后,直接說明情況:病人背部的子彈已經取出來,現在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第四封信
與此同時。
另一邊。
黑夜籠罩了廣袤的山野,
連綿不斷的公路猶如夜間匍匐地上的王蛇,蜿蜒起伏地沿著江城的方向伸展,裹著疾馳而過的車輛,
將周圍一切都拋在無盡的漆黑中。
奎哥踩盡油門朝前一路狂飆,
手里的狙擊不敢離手,
眼神不自主瞥向后視鏡,
確定后面無人追上,
便抬手抹了把臉,才去摸放在兜里的手機。
喂,
老板,
是我,
方奎。
手機沒有傳出任何聲音,
安靜的如同被抽干的空氣,
只聽到車窗外疾風呼嘯,蟲鳴刺耳。
好一會兒后,手機終于傳出冰冷的女聲:
現在情況怎么樣?
方奎戰戰兢兢道:回老板,我們跟蹤還是被發現了他應該是一開始就知道我們兩個在跟著他,
猴子已經死了。
女人明顯在氣憤,
手機傳出弱不可聞的臟話字眼,隔了幾十秒,
女人才開口說話:所以,你跟猴子帶著槍跟在他們后面,
結果還被他反殺了?
這聲質問讓方奎后背直接沁出冷汗,后視鏡映出一張眼眶幾乎要凹進去的華裔的臉,
此刻紫黑色的嘴唇正因害怕不自主發顫。
然而他還來沒得得及開口為自己此次拙劣的ansha辯解,抬頭赫然發現后視鏡里突然亮起刺眼的車頭燈,那是一輛黑色別克君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