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
秦澈無語看著他:干嘛呢?早上蛋疼啊?
陳礪峰被嗆了一口,但很快就穩住,怎么,你們兩人吵架了?然后黎川不給你回家?
陳主任早!
陳主任早!
徐蔚跟苗妍打完招呼才猛地發現秦澈也坐在那里,兩人同時一愣,腦子里想著揮手打聲招呼,但嘴巴行動更快,兩人同時脫口就出:秦隊,你跟川哥吵架了?
秦澈嘴角抽了抽,沒有!
這種說法幾人當然不會相信,同時在心里一致認為像秦澈這種骨子里騷里騷氣,還有點大男主主義的人,肯定是不可能承認被老婆趕出家門睡辦公室這種事,要是再往下激怒,最后遭殃的還是他們,也就點到即止。
秦澈很想罵人,但想了想,還決定先記下,來日方長。
別說這些沒用的,你們那邊昨天有沒有發現什么新線索?
陳礪峰仰頭長嘆:別說什么新線索了,連毛都沒有,那孫子作案手法堪稱變態,干凈的都能拿去當每年犯罪分析典型案例了。唯一的那點線索,就是恢復的聊天記錄,不過,昨晚羅副局讓人去查陳彪那條線了,今天估計應該能有新消息。
行,有線索再說。
這種等待讓秦澈非常不安,兇手什么時候再次作案、會以什么手法作案、將會死多少人,他們完全無法弄清楚。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人對未知永遠存在恐懼,意味著他們每天都要陷入兇手如何sharen的深深無力感中。
秦澈揉了揉太陽穴,準備翻翻昨晚得到的線索,看看能不能從中再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出來,而才剛把案卷拿起來,鄧偉良就抱著自己平時那從不離手的老年保溫杯走進來。
鄧局。
其余人也跟著叫了一聲:鄧局。
你們吃早餐吧,不用管我。在辦案室掃了一圈下來,鄧偉良眼神奇怪問:你小子今天怎么來這么早?兩人昨晚吵架了?你被他被趕出來睡辦公室?
秦澈:
秦澈秉著不想跟老年人吵架的原則,強壓下嘴里的國粹,面無表情問:您老人家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