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一切就全部對的上了。
好,我知道了。秦澈緊緊攥著拳頭,你們再順便查一下陳飛跟王森的身份,還有朱正天的,看他們都是哪里人,尤其是他們讀書時的身份,從初中開始查起,要是他們都認識的話,那以前絕對是認識的!
說到這個問題,陳礪峰的聲音突然變小了,老秦,我剛才也讓人查了,你猜怎么著?
這話瞬間讓秦澈有種不祥的預感,你直接說。
陳礪峰停頓了好一會,才道:老秦,我要是說的話,你可別太失望,畢竟查案子本來就不是一帆風順的事情。
他就知道。
陳礪峰緊接著道:我讓人查了他們戶籍所在地,都是來自不同縣城的,然后我就讓人從他們開始讀書的時候查起,原本挺順利的,他們從小學,到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學,都是沒有問題的,但檔案卻顯示他們在不同學校。老秦,但凡他們有個階段在同一所學校,那我們可以100肯定他們之間是同學關(guān)系,兇手跟他們有仇,他們肯定是在學校時對兇手做過什么過分的事情,才導致兇手這么多年念念不忘,非要把他們幾個老同學置于死地。可檔案卻告訴我們他們不是同一個學校的學生,這就很難確定兇手是出于報復才殺了他們幾個。
沒錯,他們必須要掌握兇手的作案動機,才可能確定案情的具體性質(zhì),才能沿著這一條線索找到能讓兇手再也沒有翻身之日的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
而這個關(guān)鍵性的線索,就是幾人之間到底存在怎么樣的特殊關(guān)系?
秦澈余光去觀察朱正天,發(fā)現(xiàn)朱正天已經(jīng)無法再像之前一樣鎮(zhèn)定自若,聽到李弦歌這個名字開始,朱正天的反應就證明,這件事已經(jīng)超出了他心里所能承受的范圍,同時也像他證明,陳飛,王森,李弦歌,朱正天,再加上兇手兩人,這六個人直接的關(guān)系絕對不簡單!
老秦,你還在聽嗎?
我在聽。
哦。那姓朱的是什么反應?我們都已經(jīng)差到這個地步了,不可能什么反應都沒有吧?
有反應,但朱正天咬死不說,我覺得他應該還在等。
陳礪峰不解:等?他要等什么?等兇手過來殺他嗎?他都已經(jīng)被我們抓回來了,兇手也殺不了他。再說了,他要是以前對兇手做過什么過分的事情,那他不是更應該要找我們尋求庇護嗎?哪有人不怕死的,只是沒到最后關(guān)鍵一步,就覺得自己死不了而已。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秦澈,沒錯,沒有人會不怕死,大家都是普通人,有錢人是,平凡人也是,他們刑警也是,哪怕明知道自己可能救不回來,醫(yī)生也束手無策的病人,都害怕死亡,看起來的樂觀,只不過是不想給他人增加痛苦而表現(xiàn)出來的偽裝。
所以,朱正天沒有不怕死,知道他們已經(jīng)查到這一步,離真相也只差一步之遙,剩下來的只不過是時間問題。所以,朱正天在等,在等他們是否真的能把最后的真相查出來,如果他們能,那朱正天就會把最后藏在心里的那點秘密全部說出來。
而朱正天之所以選擇這么做,是因為知道自己提前把全部事情真相說出來的話,那他根本就活不成,可要是等警方把事情真相查出來,那就證明警方有這個能力護自己周全,怎么樣都對自己有利。
不愧是一路摸爬滾打過來的老板,心眼真不是普通人能比得過。
秦澈掛斷陳礪峰的電話,沒有再繼續(xù)審,而是起身走出審訊室,用無線耳機給黎川打了個電話,川哥,我得去綿豐縣一趟。
錯綜復雜的關(guān)系
你確定要摸黑去綿豐縣?
有些事情就是要趁熱打鐵,
我們都已經(jīng)查到這一步了,兇手肯定也有所行動,我們必須要在他們動手毀掉所有證據(jù)之前把證據(jù)找到!
秦澈覺得有點不對勁,
轉(zhuǎn)頭去看黎川,
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