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最麻煩的一點,陳飛的父母比較封建,陳飛又是他唯一的兒子,就算是我這個局長出馬,你要想解剖陳飛的尸體,怕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老郭道:要是事情容易的話,我也不會過來找你這個局長了。
那倒也是。
鄧偉良應(yīng)下來,行,我盡力幫你試試,不過你也別抱太大希望。
老郭點了下頭,又想到今天女性骸骨的事情,也一并跟鄧偉良提了,對了,梁天他們幾個找線索的時候,還發(fā)現(xiàn)了一具女性的骸骨,這件事秦澈應(yīng)該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吧。
女性骸骨?鄧偉良壓低眉峰,跟這次案件有關(guān)?
老郭搖頭,目前還不清楚,正在調(diào)查當(dāng)中。
鄧偉良頭疼的揉著太陽穴,本想給秦澈打個電話問問他這個隊長是怎么當(dāng),線索沒找到就算了,又多一個命案,但拿起手機才猛地想起來,這小子現(xiàn)在還在被bangjia當(dāng)中,脾氣瞬間下去一大半。
偏偏是這種時候
不早一步,也不晚一步。
鄧偉良對黎川多少有點意見,手掌慢慢握成拳頭,然后不輕不重落在桌面上,發(fā)出一聲悶響。
老郭以為他是在兇手的事情感到生氣,還安慰了一句,這種事你再生氣也沒用,那群家伙又不可能因為你這個局長在這里生氣,就會立馬放下屠刀,真心向善的話,他也不會去sharen了,你說呢,老鄧?
鄧偉良一臉疑惑看著他,那些人渣有什么值得我氣的?我是吃飽撐著嗎?
那你現(xiàn)在這個表情?
我在氣那個混小子。
老郭收回剛才是好心,哦,那我先去忙了,老鄧你繼續(xù)氣著吧,我就不打擾了。
他剛轉(zhuǎn)身,鄧偉良趕緊把他叫住,我話還沒說完呢不是,那個小子這樣子對我就算了,老郭你怎么也這樣對我!
停停停,你說他就說他,別帶上我,我就是一個公事公辦,沒啥權(quán)利的小法醫(yī),可沒法跟你們,一個是市局長,一個是刑偵支隊比。
老郭話鋒一轉(zhuǎn),問:到底還有什么事情要說,外頭還有一堆活要等著我干呢,我可不想到時候又要聽那小子在耳邊嘮叨。
他回來了。
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老郭沒見過黎川這個小年輕本人,在回家療養(yǎng)期間倒是看過法醫(yī)同事發(fā)過來的照片。本人長得很好看,很清秀,眉宇之間透著鋒利,與其說是鋒利,更像是有股殺意藏在其間,歲月在人臉上留下的痕跡,黎川都沒有,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給人一種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雖然他不清楚黎川這個小年輕在十幾二十幾的時候是什么樣子,是否整個人都會顯得更年輕一些,但從同事發(fā)過來的那張照片里,他就覺得這個小年輕跟他們都不一樣。
那是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感覺。
就好像,在正常人身上可以看到所謂的時間流逝,但在黎川身上,他卻看到了時間停止。
在他從事法醫(yī)幾十年來,
交涉
在漫長的掙扎后,
秦澈清晰感覺到有一股微弱的電流在自己全身游走,最終麻痹掉他的大腦神經(jīng),使他陷入短暫的昏迷。
等意識再次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