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朝她看去,她接著說:“這件事情你爺爺奶奶也都很生氣,不管怎么說,這事也和陸家有些關系,他們會幫著處理的。”
景燕歸一聽這話,就知道岳晴照可能已經找過陸家二老了,她心里就更加過意不去了。
上次岳晴照打電話問她,要不要幫著處理媒體那邊,她怕岳晴照累著,就決定自己處理。
這事到如今她已經有了整體解決方案了,打算這兩天就擺平。
她卻忘了,岳晴照那么關心她,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不想讓岳晴照勞累,卻忘了岳晴照做為一個母親,又怎么可能說一句不擔心就真的能不擔心?
景燕歸在心里做檢討,她活了兩輩子,對于母愛比起正常在母親身邊長大的人要遲頓得多。
她的這些經歷,讓她習慣了一遇到事情就會自己想辦法處理,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依靠誰。
這事不能說有錯,卻也顯得有那么一點獨。
她拉著岳晴照的手說:“媽,我以后盡量不讓你再為我操心了。”
岳晴照笑著點頭,錢白卻在旁說:“做父母的把孩子生下來的那一天起就開始操心,哪怕孩子七老八十了,做父母的也依舊會操心。”
“燕歸雖然懂事,能力也強,但是在父母的眼里,就還是個孩子。”
這話之前景燕歸也曾聽過,只是她一直沒有太放在心上,也沒有太深的體會。
她此時看到心臟病復發的岳晴照,卻有了極深的體會。
從施氏草堂出來之后,景燕歸也沒心情跟方弦之去吃大餐了,拉著岳晴照的手就回了家。
回家之后她就開始搗騰,打算給岳晴照再做一些藥丸。
她不是懷疑錢白的醫術,而是市面上的藥材再好,也絕對趕不上她空間里藥材的品質。
景燕歸吃完飯回到房間就進了空間,她這一次進到空間就愣了一下,因為小崽崽也在里面。
小崽崽一看到她就開始瘋狂的搖尾巴,她眼尖的發現,小崽崽額頭上的那個角好像又長長了了不少。
景燕歸突然想起一件事,忙跑到地里一看,果然,人參又少了一根。
她扭頭朝小崽崽看去,它擺出類似人類訕笑的表情,對著她搖了搖尾巴。
景燕歸看到它這副樣子一臉的無語,這貨這是偷只人參吃上了癮了吧!
上次在滇省的時候,小崽崽偷吃了一根人參長出了角,現在的角長長了,她已經快要弄不清楚小崽崽到底是狗還是獨角獸了。
景燕歸對小崽崽勾了勾手指,它抬頭望天,裝做沒有看見的樣子。
她冷笑一聲:“你敢不過來試試?”
小崽崽聽到這話心里更加發虛,卻不敢不聽她的話,只得認命的走到她的身邊,然后搖了搖尾巴。
景燕歸深吸一口氣,擰著它的耳朵說:“你真是長本事了,光知道挑貴的藥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