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xù)幾日的高熱讓他此時(shí)連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叫毒仙君誰還敢親近他?再說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過幾日就好了,
何苦讓人家跑一趟。”
夏銀燭坐到床邊說:“你還說呢,前兩日燒得不省人事的是誰?嗯?”
“咳……”凌玉塵略顯心虛,
“我也沒想到只是落個(gè)水就變成這樣。”
“那不是普通的水,是秋水道的水。”
秋水道靠近鬼界南大門,
陰氣深重,河水相比于其它河本就要冷上很多,更別說入冬后的秋水道河水了。
三日前凌玉塵下界辦事偶然經(jīng)過秋水道,
湊巧得知當(dāng)?shù)赜泄碜鲪海栌駢m便順手幫鬼界捉了。只是這鬼乃是一只水鬼,凌玉塵要抓他不得不潛入秋水道中,
與之周旋了好一番才將其拿下。
捉到鬼后他又去鬼界走了一趟,那里陰氣更重,一來二去就染了風(fēng)寒。
夏銀燭卻道:“還喝了不少冷酒吧。”
“怎,怎么可能…”凌玉塵更加心虛,“我這一年可都沒喝過冷酒了,早戒了。”
“是嗎?”夏銀燭湊到凌玉塵跟前,“那我下人間抓藥的時(shí)候,怎么遇見韓大人對(duì)我說鬼界有新出的忘川酒,還問我要不要再帶點(diǎn)回來給你喝?”
“咳……”
“韓大人說你很喜歡這酒,上次給他捉鬼,喝了整整一壇才走。”夏銀燭笑意逐漸消失,“冷水里泡完去鬼界喝冷酒,陰上加陰,不染風(fēng)寒才怪。凌宮主有什么要狡辯的嗎?”
凌玉塵認(rèn)了:“沒。”
“你啊,就是……”
夏銀燭說到一半,就見凌玉塵一言不發(fā)地低著頭,默默聽著他的責(zé)怪,絲毫沒有反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