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流觴曲水,已經不再懼怕邪氣了。
“又是馴服惡鬼又是做大王夫人,看來仙尊在這兒玩的很開心啊。”
凌玉塵提劍來到蕭傾辭面前,蕭傾辭心虛地連連后退,并試圖狡辯:“那個…玉塵你冷靜,冷靜…我們有話好好說……我可以解釋的!”
“解釋什么?解釋這些惡鬼不是尊你為大王夫人?還是解釋你們出現在這里是個意外?”
蕭傾辭想了想,發現這兩個問題都是事實,他狡辯不了。
狡辯不了,那就轉移話題。
“那個……你…你和銀燭是怎么進來?一路過來沒有遇到危險嗎?”
“呵,那自然是危險重重,不像仙尊這般有諸多下屬和‘大王’保護。”最后幾個字,凌玉塵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蕭傾辭一邊賠笑一邊后退,卻退到了門上無路可退。
“玉塵,冷靜,這里很危險的,我們還是留著力氣……”話音未落,凌玉塵的劍鞘便打了下來。蕭傾辭偏頭躲開竄入門中,還不忘補全后半句話:“一致對外!要一致對外啊!!”
凌玉塵提劍追上去,怒道:“你還拿自己當仙界人嗎!回去就給我收拾東西滾蛋!沒有陪嫁禮!一分都別想!!”
門外的夏銀燭無奈扶額,在逃的通緝犯真的還要給監獄干活。
群鬼看著凌玉塵的行為,大驚:“那人也太大膽了吧?他是夫人什么人啊?居然敢打夫人。”
夏銀燭想了想,艱難開口道:“他……算你們夫人的半個…娘吧。”
有鬼想到了凌玉塵和夏銀燭的關系,轉頭問他:“那你算我們夫人什么?”
“我……”夏銀燭這才意識到給自己挖了個坑。他搖搖頭,沒有說話。
不然他也該變外人了。
…
白憶塵點燃燭燈,
讓昏暗的屋子有了幾分光亮。燭光映出了兩個影子,其中一個卻要矮很多。
“寒江,你非要如此嗎?”一向愛笑的白憶塵在此刻神色也凝重了起來,“當年之事錯不在你,
你又何必?我從未怪過你,
你先起來,
好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