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做法,唯有硬剛。
她趁那三人還沒攻過來,急急的把她媽拉起來,厲聲道,“帶著菜躲遠點!別靠近,會影響我!你如果不想我出事,就招我說的去做!”
衛燃本來是想反駁的,可聽著女兒嚴厲的語氣,看著女兒肅殺認真的神情,下意識選擇了服從,在女兒的掩護下,小心抱著兩個花盆就爬起來,一瘸一拐的朝著后門小跑過去。
從后門出去后,她并沒有離開,而是透過已經破開一個大洞的窗戶,遠望著屋子里的情況。
衛澄剛把她媽往后門方向一推,身后三個男人就攻了過來。
她看準時機,像靈活的泥鰍一樣,從三個男人之間間隔的空隙鉆過去,一個飛竄來到了方才寸頭被一腳踹飛所砸中的墻邊,一伸手就撿起了那根斷桌腿。
這一套行云流水的動作剛完成,她一刻都不停,只趁那三男人還沒轉過來的時候,雙手握著斷桌腿狠狠砸過去。
她本來瞄準的是莫西干頭的腦袋,但莫西干頭的反應速度也不慢,竟在千鈞一發之際,將離他最近的寸頭拽了過來。
嘭!
斷桌腿砸在了寸頭的肩頭,寸頭連唉嚎都沒發出,竟是徑直倒了下去。
莫西干頭見狀眼睛瞇了一下,隨后快速伸手抓住了斷桌腿的另一端。
衛澄暗道不好,立即松了手,以免被反向拽起。
莫西干頭有些嫌棄的踢了踢寸頭,發現他的xiong口竟往下陷了一些,肩膀竟也一邊高一邊低,“嘖,搞什么?你這小娘們,就那么一砸,不是把他肩骨都砸斷了吧?剛才那一腳是把他肋骨都踹斷了?寸頭這小子,為了面子,嘴這么硬?”
刀疤男有點發怵,“這什么怪力小娘們啊?”
莫西干頭冷哼,“這就慫了?丟不丟臉!再怪力又怎樣?不過是一個小孩。我們認真對付,還怕拿不下她?”
衛澄趁他們說話,在試圖找到另一個可以用來當作武器的東西。
實際上衛澄現在狀況很不妙,她本來就是干了一天的體力活后一路狂奔回來的,帶著滿身的疲憊,已經餓到胃絞痛,剛才的回擊和劇烈活動,不僅榨干了剩余的體能,還在過度消耗身體僅剩的能量。
她的腦子已經嗡嗡的響,頭重腳輕,現在完全是靠著頑強意志力在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