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薨了。”
縈苒頓了頓,突然想到什么,問:
“難dao是他們xia手把齊王……”
她捂住嘴,有些不置信。
他把縈苒捂著嘴的手拿xia來,放到自己唇邊親了一xia,說:
“我本以為他們會交chu些錢財來給我養私兵,以示對我的效忠,沒想到他們直接對老二xia手,大概是誤會了我的心思,以為我擔心老二還有醒過來的那天。也罷,如此也好,老二死了,他們除了扶植我起來沒有其他退路了。”
縈苒不安,問:
“他們zuo事這樣絕,若以后也想轄制你,該如何是好?”
他笑得溫柔,不答反問:
“阿苒可是擔心我?”
縈苒心dao,我能不擔心嗎?我的shen家xg命都在你shen上!
他見縈苒氣鼓鼓地看著自己,覺得可笑又可ai,去nie了nie她的臉,說到:
“你放心,我有別的法zi。”
縈苒不信。
“什么法zi?”
“齊王一黨雖可以和皇上抗衡卻不能完全壓制皇上,只有他們zuo助力是不夠的,扶起另一方勢力幫我登上那個位置,然后讓這兩方勢力互相牽制,我便能騰chu手培養自己的人手了。”
縈苒想起青硯跟她說過的一些朝堂上的事qg,如今朝中鮮有中立的,就算有,也是像謝睿這種沒兵沒權的,基本所有要職不是皇上的人就是齊王的人。她好奇景王還能去哪里找另一方勢力。
她忍不住問:
“這法zi是好,可是另一方勢力是什么?”
他捧起她的臉,說:
“我們先zuodian要緊事,等會兒告訴你。”
說完他便吻了xia去,手也不老實地去拉扯她的衣帶。
縈苒心知既然打算投了景王一方,這檔zi事總是免不了的,把自己的shenzi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