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蕓玉問:“如果受傷呢?”
尤溪:“任何情況都是可能的,可是如果因為害怕受傷就遠離所有快樂的可能,也許更不值得。受傷也沒關(guān)系,什么都不算可怕,什么都可以,之前我總是害怕未知的事情,任何事情脫離我的掌控我就會覺得很害怕,未知的恐懼讓我總是很有緊迫感,現(xiàn)在我盡量減少了這個感覺,只要繼續(xù)往前走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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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裴銳回家有點晚。過了九點才到家,身上還有很重的酒味,尤溪本來躺在床上一邊看綜藝一邊等他,沒想到等著等著已經(jīng)九點多,她迷迷糊糊差點睡著。
裴銳脫下身上的衣服直接扔進了洗衣機,見尤溪睡眼朦朧的樣子,笑了一下,轉(zhuǎn)頭去了外面的浴室洗澡。
尤溪從床上下來清醒了一下,敲了敲浴室的門問:“吃過飯了嗎?”
裴銳:“你困了就早點睡,我一會兒自己弄。”
尤溪嗯了一聲,沒有像裴銳說的那樣繼續(xù)回到房間,而是走到廚房去從冰箱拿出水餃開始燒水。
水燒開裴銳也走了出來,身上彌漫著潮shi的水汽,走到尤溪身后,伸手?jǐn)堊∮认难粗牙鋬龃锏娘溩臃胚M去。
“十五個夠了嗎?”
“嗯。”
他貼得太近,頭發(fā)沒有完全擦干,有水珠滴落在尤溪的脖頸后,順著她的脖頸脊背流下去,有點涼,有點癢,尤溪忍不住打了個顫。
“別靠那么近。”
“你身上很香。”裴銳說。
尤溪忍不住笑:“我們用的都是同一款沐浴露。”
“好不解風(fēng)情。”
尤溪笑意更甚,“裴銳,你喝醉了。”
裴銳很幼稚地更貼近了她一點,“有點暈。”
尤溪:“你去坐一會兒吧,馬上就好了。”
裴銳嗯了一聲,卻沒有動作,繼續(xù)抱著她,手臂的力量不變,尤溪轉(zhuǎn)頭,看到玻璃窗上,被燈光倒映出的兩個人的身影,親密無間。
尤溪心頭一顫,手指被傳遞上一股酥麻。
餃子好了,尤溪動了一下,裴銳已經(jīng)轉(zhuǎn)頭去拿碗和漏勺。
尤溪想動,他說:“我自己來,你要吃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