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琮垂下眼,看見被煙灰燙過的地方泛起了微紅,像一個冥冥之中的警告,讓他不要越界。
可以一個人能有多忍耐?
一年,兩年,三年……。十年?
許琮拿起煙,又抽了一口。
他的神色像一只隱沒在黑暗中的野獸。
今年應(yīng)該是他覺察到愛上夏焰的
挑釁
第二天一早,夏焰就跟許琮從家離開了,符長風(fēng)和楚夏君出來送他們。
符長風(fēng)還一臉嚴(yán)肅,糾結(jié)半夜,滿肚子的叮囑想說給剛變成oga的兒子。
但是夏焰根本懶得聽,一腳油門就踩了出去。
氣得符長風(fēng)在后面吹胡子瞪眼。
“我爸真啰嗦。真不知道爹怎么受得了。”夏焰搖搖頭,有點好笑,“我簡直想不出我爸當(dāng)年是怎么當(dāng)上校草的,還說他冷酷寡言,明明在家話挺多。”
但他回家一趟,心情還挺好,車在紅綠燈前停下的時候,還哼著歌。
可他掃了一眼許琮,又輕輕挑起眉。
“你怎么回事,眼圈這么黑,待會兒到了機(jī)場,別被狗仔拍到。”
許琮眼睫微垂,“昨晚沒睡好,到半夜就醒了。”
夏焰“噢”了一聲,貼心地幫許琮找理由:“你是不是認(rèn)床啊,我就說客房那個床不夠舒服,早知道還是睡我那兒好了。”
許琮沒搭腔。
夏焰已經(jīng)用過阻隔劑了,但徹底起效也需要一會兒,空氣里飄散著若有若無的玫瑰氣息,讓他本來就沒睡好的頭更痛了。
到了機(jī)場,助理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
周圍都是提前得知消息的粉絲,烏泱烏泱的。
夏焰掛上招牌的營業(yè)性笑容,還沖著粉絲k,手指比心,一點看不出昨天打游戲時候暴躁罵人的樣子。
許琮耳朵里塞著耳機(jī),白榆爭分奪秒,抓緊最后時間叮囑他千萬要看好夏焰。
“知道。”
許琮瞥了生龍活虎在跟粉絲揮手的夏焰一眼,心想,白榆也是操心過頭,就夏焰這脾氣,不欺負(fù)別人都算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