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焰立刻明白了。
這也是節(jié)目組商定好的,想一想那頓130的早午餐,他立刻心安理得地把錢收下了。
今天的任務基本算是完成了,他晃悠晃悠,也不跟節(jié)目組回去報道,十分自由散漫地順著道路去找許琮了,好在沒走多遠,居然被他找到了。
許琮也在結算工錢,突然聽到聲音,抬起頭,就看見夏焰站在工地外面,嘴里叼著根冰棍,笑瞇瞇地沖他揮手。
作為一個冷白皮,在工作了一天又走路后,夏焰臉上還是有點紅撲撲,汗水打shi了他的額發(fā),有些黏在臉上,但他坐在欄桿上對著許琮笑,在落日的余暉下,勝過任何一幕青春片。
許琮下意識也笑了一下。
他有點熱,卻顧及鏡頭,只是拎起背心來扇了幾下,然后就抄起桌上的錢就走到了夏焰身邊。
他一走近,夏焰就有點頭暈目眩。
許琮身上都是汗,但并不難聞,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因為大量運動,許琮的信息素也隨之一起釋放了出來。
在這尤帶著燥意的夏日黃昏,許琮身上的檀香格外明顯,簡直像夏日里郁郁蔥蔥的森林,還覆蓋著冬日里藏下的一縷冰雪,溫柔卻不容忽視地環(huán)繞在夏焰身邊。
夏焰的身上都被影響得有點發(fā)燙,說不清是因為熱的還是別的什么。
他有點煩躁地抿了抿唇,欲言又止地瞪了許琮一眼。
alpha。
果然煩人。
還好他下午趁著上廁所吃了藥,又補噴了一次阻隔劑。
許琮不明所以,“怎么了?”
“沒什么
,”夏焰也不可能當著攝像頭抱怨,他又咬了一口手上的冰棍,出于分享的本能,他下意識問許琮,“要吃嗎?”
那冰棍被他咬的就剩個樁。
后面的跟拍小哥都不安地想,這不好吧夏老師,雖然你們是親如兄弟的人設但是你就剩這么點了真的很沒誠意啊,親兄弟都不一定能忍……
可他還沒想完,就看見自從上了島就一直冷酷寡言,剛剛也是埋頭干活的許老師低下了頭,抓住夏焰的手,就著這個姿勢,咬掉了那個木棒上最后一點冰棍。
“怎么是橘子味,”許琮低聲道,“不太好吃。”
“少挑剔了,”夏焰把木棍遠遠扔進了垃圾桶里,非常完美的一個拋物線,“我打工地方的老板送我的,說我干活很利索。”
說到這兒,他又自然而然去掏許琮褲兜,“你賺了多少錢,讓我看看,節(jié)目組怎么會想到讓你去扛沙包,真是有創(chuàng)意,我都沒見過……”
許琮也一動不動,任他搜身。
他賺的還比夏焰多一點,350。
夏焰非常不服,咕噥道:“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