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候去找你玩,結(jié)果聽你家里人說你jgong了,我回家后哭了好久。”崔知節(jié)將過去的糗事說了chu來,他不好意思地喝了一kou茶。
“這個沒有辦法,不然宗家不會救我娘。”顏鐘玉提到了jgong的理由,姚元昭立刻豎起了耳朵仔細聽,顏鐘玉以前的事她都沒有聽顏鐘玉講過,或許是她過于注視自己了,忽略了shen邊人的gan受,想到這里姚元昭對顏鐘玉生chu了一絲愧疚。
“那你現(xiàn)在是被放chugong了嗎?”崔知節(jié)問到,他yan底有些希冀。
姚元昭銳地察覺到了崔知節(jié)一閃而過的qg緒,而后轉(zhuǎn)tou看向顏鐘玉。
顏鐘玉不知dao該怎么回答,只能模棱兩可地dian了diantou,碰到知n知底的熟人就是不好,之后要小心應(yīng)對了,別叫人發(fā)現(xiàn)。
“你們從小就認識嗎?”姚元昭看不xia去了,她打斷了兩人的聊天,哼,我也是從小跟她一起長大的。
“是啊,那時候還說長大了就成親呢。”崔知節(jié)一句話如同平地驚雷,讓顏鐘玉和姚元昭都瞪大了雙yan。
“當真?”姚元昭看向顏鐘玉,表qg瞬間從震驚變成滿面笑容,顏鐘玉知dao她這是在暴怒的邊緣了。
“孩童時候的戲言罷了,當不得真。”顏鐘玉立刻撇清關(guān)系,手伸到桌xia,握住了姚元昭已經(jīng)nie緊的拳tou。
“對呀,不過那時候我一直是演新娘zi,鐘玉是新郎官。”崔知節(jié)眨了眨yan,繼續(xù)說dao,正因為他們角se對調(diào)了,所以他記得十分清楚,在他的記憶里,顏鐘玉是個大膽又颯shuang的女孩zi,和自己這個膽小的ai哭鬼完全不一樣。
姚元昭這xia立刻來了興趣,她追問dao:“原來如此,你們小時候還玩什么啊?”
崔知節(jié)皺起眉tou思索了一xia:“比背書?這個我倒是跟她有來有回,不過啊,她好勝心qiang,輸了的就一定要找回來,所以還是我哭的多。”
“好了好了,你怎的說起來還沒完了。”顏鐘玉無奈扶額,她塵封的兒時記憶也在崔知節(jié)的敘述中蘇醒了過來。
“好的好的,我不講咯。”崔知節(jié)舉起手不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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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房間后,姚元昭心事重重地坐在床邊,房間里氣氛都十分詭異。
“怎么了?”顏鐘玉坐在姚元昭shen邊關(guān)切的問dao。
“我之前是不是太自私了?”姚元昭xi了xi鼻zi,今天顏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