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眼睜睜地看著前男友被堂哥拽走,甚至把嬰兒車也一并拖走了?聞人晴擰眉站在原地,看著他倆一模一樣的高大背影,心里莫名生出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踉踉蹌蹌地被他拽到辦公室,洛城莫名其妙的,正好見茶幾上有一杯冷茶,便拿起來喝了:“有什么事要跟我商量啊?”
聞人律無語地上下打量他一眼:“你喝那杯茶是我的。”
“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你還舍不得一杯茶?”洛城往沙發(fā)上一坐,自來熟地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依舊沒換杯子。聞人律閉上眼,用力呼一口氣,只能強迫自己忽略:“明天早上,你騎機車來上班,雅馬哈那邊想讓我們拍攝一個路人視角的視頻,放到網(wǎng)上試試熱度。如果反響好,等你比完賽回來,應(yīng)該就能簽約了。”
“哦,那就拍嘛,這有什么好商量的?”洛城不明所以。
“嗯。”聞人律也不解釋,只淡淡地一挑眉,轉(zhuǎn)身走到桌子后面坐下,開始辦公。洛城還等著他的下文呢,結(jié)果抬頭一望,這廝居然在處文件!他詫異地皺起臉,怔忡半晌,低聲嘀咕:“真是莫名其妙!”站起身推著月凨又回到了訓(xùn)練場地。
這時聞人晴已經(jīng)走了,去了器械館。洛城悄悄地打量半圈,不見她人影,心里終于松一口氣,戴上阻氧面罩繼續(xù)訓(xùn)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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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7號那天下午,敏姨特意回去得晚了些,留在洛城家里跟他一起收拾去京城的行李。
雖然聞人律說會幫他置辦一套新西裝,但珠寶首飾什么的還是要自己帶。想到自己那幾塊過時的手表,洛城猶豫一下,還是把月凨在阿布扎比那邊得到的禮物翻了出來,跟敏姨坐在客廳里分門別類地一件一件清,順便挑一挑適合戴出去的。
那些首飾中有戒指、手鐲、手表,還有項鏈,既有大氣的,也有精致的。洛城隨手拿起其中一塊手表,垂眸一看,立刻被上頭鑲嵌的鉆石閃瞎了眼!
這些富豪的手表大多是名牌定制的,與市面上的限量款還不同,多多少少帶著些強烈的個人風(fēng)格。洛城哭笑不得地一一挑過去,最后絕望地放棄了這一念想:“算了,我還是戴我的勞力士吧。過時就過時了,總比被萬眾矚目的好。”
“那我?guī)湍阏页鰜怼!闭酒鹕碜哌M臥室里,敏姨拉出他塞在衣柜里的包裹,把里頭的小包拿出來,一件件翻找。
不一會兒,她就找到了手表的盒子。剛打開一個,里面便掉了什么東西出來,柔軟細長的一條皮制綁帶,黃銅鎖扣上綴著玫瑰花紋。她不禁詫異地笑著,轉(zhuǎn)頭對客廳喊:“阿城,你這個袖箍,小律也有幾條耶!這個款式是不是很流行啊?”
“嗯?什么。”洛城正在客廳里收拾月凨的行李,一時間沒聽清,茫然地抬頭望過去。就見敏姨拿著那個他一夜迷亂的“罪證”,笑容可掬地重復(fù)道:“這根袖箍啊!”
洛城不禁僵了臉,干笑道:“哦……原來這是袖箍啊,我今天才知道。”
“對呀,這是扎在胳膊上的,箍住襯衫的袖子,我見小律經(jīng)常戴。”笑吟吟地將那條袖箍收好,半晌,敏姨后知后覺地一怔,奇怪地問:“這東西不是你的嗎,你怎么不知道它是袖箍呢?”
“……我撿的。”敷衍地搪塞一句,洛城沒放在心上,只當這是那些上流人士的“時尚單品”,人人都有的,一轉(zhuǎn)身便拋到了腦后。
不速之客
到達北京時是下午四點。
……
到達北京時是下午四點。
下了飛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