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腳步聲,沒來得及抬頭,手腕一緊,被人扯進旁邊的空包廂。
挺拔的陰影籠罩而來,溫杭往后退,包廂內沒開燈,窗外涼淡的月光照清兩人的臉,她神色錯愕。
許柏安長腿勾了把椅子坐下,又把她拉到腿上。
緊實的腿部肌肉灼熱,透過輕薄西褲,傳感到她臀部,激得溫杭一驚,咽喉:“你干什么?”
她臉還沒完全擦干,細密的水滴黏在她腦門上,許柏安用唇碰了碰,氣音極低:“只跟25歲以下的談?”
他也喝了酒,兩個人身上都有微醺酒氣,溫杭手撐在他xiong膛,把他隔開距離:“不行嗎?”
許柏安扯了下唇:“我記得你那位男朋友不是吧?”
他又不傻,肯定早猜出李凱業不是,溫杭勾了勾唇:“我換了弟弟,你不知道嗎?”
許柏安微滯,盯著她臉在辨認真假,“你最好是在開玩笑。”
溫杭眨了下眼,看他眼底有醉意:“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他冷峻眉眼往下鎖住她,溫杭被視線刺得心臟狂跳,要從他腿上跳下去。
剛起勢又被一把摁住,往下壓,熱源貼合,心臟被緊攥,他的吻也順勢壓來。
“剛才不是說謝謝?”
“這輩子都拿來謝我,好不好。”
穿衣鏡
唇被含住,
他寬厚的掌從摟腰往上,摸過蝴蝶骨,捏住后脖頸。
熱感侵襲,
溫杭還有話要說,
推開他喘著氣,
“給點顏色你就開染房,
還這輩子,你回家做夢吧,
夢里什么都有。”
她嘴巴不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