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安從善如流:“行。”
他難得有耐心,一句句反復的教,但同樣嚴格,她哪句發音不標準,都能被精準揪出。
嚴師出高徒,溫杭很快能唱出gaochao部分。
聽她唱完,許柏安評價:“今年年會能派上用場。”
“不彈,”溫杭這會有骨氣,頭揚起來:“我不給資本家賣藝。”
許柏安捏她臉:“命都賣了,藝算什么?”
他起身,從她衣柜拿衣服洗澡,出來的時候她還坐在地上玩她的吉他,眼睫低覆,窗外安靜冷清的月光撞進她瞳孔里。
許柏安提醒:“幾點了,有那么好玩?你明天不上班?”
溫杭看眼時間:“哦。”
她拿手機上床,臨睡前還在刷,許柏安直接上手搶過,扔到床頭柜上。
溫杭幽怨:“我還沒看完。”
許柏安:“壞習慣,建議你改正。”
手機可是電子鴉片,溫杭反駁:“不改,年輕人都這樣。”
許柏安說話就沒輸過,一個犀利眼神掃來:“作為年輕人你這個體力,好意思?”
溫杭躺平:“我正常體力。”
也不知道是說誰不正常。
小腿倏忽被抓起,往上,溫杭踢他:“你干嘛?”
他一本正經:“看看消了沒。”
溫杭想起來,他做的時候愛咬大腿內側。
感覺有指腹在摩挲,溫杭頭皮發麻,受不了這種折磨,抓開他的手:“你是變態嗎?”
許柏安看她:“你不也咬我xiong口。”
他指了指,流暢緊實的肌理上有個明顯咬痕。
溫杭看得臉熱,“你先咬我的,我不能吃虧。”
許柏安拿衣服套上,聲音冷冷:“你吃的虧還少,在我身上倒是眥睚必報。”
她翻過身,留個背影給他:“沒法不跟你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