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她,冷峻臉上不好惹,試圖對她進行道德譴責:“你那天晚上睡我的時候,不覺得不方便?”
逮著這點破事不依不饒,溫杭也破罐破摔,抬起頭跟他對峙:“你每次都這樣說,難道就我想,裝什么貞潔烈男,有本事別硬啊。”
他真敢應,不要臉皮的閑閑一句:“沒本事。”
“……”
溫杭那樣親他,他硬不起來才有毛病;溫杭也同樣認為,他那樣會弄會做,她沒感覺才是見鬼,這種生理與心理的雙重欲渴之下,成年男女發生點什么再正常不過。
上樓開門進去,她新家100平左右,還沒怎么布置,一眼望去被白墻占據視線,客廳只擺只淺色皮質沙發,臥室有張很小的窄床,除此之外連個衣柜都沒有,反倒是陽臺,向日葵的盆栽根莖挺立,雨傘似的花苞開得正盛。
她到底是靠什么過活?許柏安蹙眉:“這種環境你也呆得下去。”
“這不挺好的嗎?”溫杭坐到沙發上,捶捶肩說:“我還沒來得買。”
他拿手機打電話,“我來負責。”
溫杭不太理解:“我的家你負責什么?”
許柏安想到沒想:“我也要住。”
“你沒事吧?”溫杭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怎么局面都變成他主導了,“你還想賴上我嗎?”
許柏安眉梢一動:“不行?”
他聲音低沉,咬著音有裹挾威壓的效力:“睡都睡了,你還想跑?”
“不是這樣算的,”溫杭扳回一局,站起來:“我家就那么大,也什么都沒有,你看完了,就回去吧。”
他難得沒說什么,真的開門走了。
溫杭拿衣服洗完澡出來,正擦著微shi的頭發,門鈴又響起來,許柏安去而復返,手里提著兩袋東西,是他換洗衣物,和臨時買的日用品。
溫杭還在消化反應,他已經進門,翻拿超市購物袋時,有東西掉落。
玫紅色的閃亮方盒,有著秉承情趣美學所帶來的視線沖擊,而‘超薄裸入’四個加粗大字依舊熟悉,只要他買,次次鐘情這款,仿佛在這件事上執著且專一。
他沒表情地撿起來,還認真問她,“你想放在哪里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