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杭沒跟他客氣,頤指氣使:“你煮不煮?”
許柏安沒應,但進廚房去開她冰箱。
溫杭抱著抱枕走過去,看他煮面,“你會不會的?”
許柏安拿鍋煮水,動作看起來還像那么一回事,回頭看溫杭探著頭,懷里抱枕擋得嚴實。
他伸手直接抽走,說得直白露骨:“擋什么,你哪里我沒親過?”
“……我是怕冷。”誰防他了。
說完不看他了,自己回臥室拿衣服穿好。
煮個面很快,她上餐桌,換鎖師傅剛好來了,許柏安在門口跟師傅交涉。
溫杭吃完,回廚房把碗洗了。
出來的時候師傅已經走了,許柏安進臥室拿衣服,溫杭走到門口看鎖,想到什么,跟過去。
“你換了鎖,那密碼多少?”
“你自己不會猜,”許柏安站在浴室門口,看她一眼:“腦子可以拿出來用了。”
溫杭脾氣上來:“你講道理,我家的門。”
他臉色不太好:“第一次的時候。”
“……”溫杭居然聽懂了。
有病,這難道是什么值得紀念的日子嗎?
許柏安拉她擋在門框的手,好整以暇:“還擋著,想跟我一起洗?”
溫杭立刻縮回手:“您請。”
他抓她手腕的掌心熱燙得異常,溫杭才注意到他臉色蒼白,“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低頭抵她的額,傳遞溫度:“感冒。”
溫杭走向客廳:“我家里有沖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