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到達一次,癱軟懶倦的時候,又被他抱下來,面對面抵進。
在最牢固的那刻,頭上的燈毫無預兆地滅了,整個室內陷入一片漆黑中,只剩落地窗流進來細碎月光,因樹影而晃動著,像流螢微爍。
外面過道傳來鄰居的喊聲和腳步聲,“是不是停電了,怎么沒通知?。 ?/p>
動靜聲太大,溫杭眼尾驚得上抬,羞恥伴隨著外面的人聲不斷擴散,忍不住朝后仰,在黑暗中愈發緊縮,像沒能被徹底擰合的水龍頭,滴答著往下墜出幾滴。
地板被弄臟,許柏安尖尖的喉上下滾動,托著她拍了拍敏感位置:“你緊張什么?”
她抱住他,低低說:“你沒聽見外面在說嗎?停電了?!?/p>
“所以呢?”他胳膊發力,抬了抬動,“你喜歡在黑暗里做?”
“不是!”溫杭指尖忍不住撓著他的背,“別來了,你出來?!?/p>
許柏安不肯離開,抱著她緩了會,在黑暗中看見客廳桌面上的香薰蠟燭。
保持著這個狀態走過去,過程是艱辛的,頭皮發麻的。
他伸手拿打火機,點燃蠟燭,室內恢復了些許照明,但也沒好到哪里去。
艷紅玫瑰花瓣里,橘紅燭火搖曳,昏黃旖旎的光線下,彼此交托的部分,染上紗霧一般的迷惑質感,只會崩潰得更加拔不開。
鄰居投訴了電網,燈是在中途亮起來的,外面的腳步聲也漸漸停下。
溫杭腳底被握著往上一抬再抬時,眼前大亮,沒能適應的眼球被白熾燈的光線刺激著,視線往下,又再次被清晰畫面嚇到。
許柏安還沒好,拉著她再來。
他今晚要得有點多,溫杭不肯繼續,懸掛腳尖的鞋掉了,頭發散了,心跳也亂了,都是被他弄的。
看她累得窩在沙發邊緣,眸色發軟潮紅,許柏安沒勉強,卻抓住她兩只手合成圓圈狀,把自己塞到她手里,要她負責最后尾聲。
實在折騰太久,溫杭第二天睡過了頭,許柏安送她去公司,她著急慌忙地跑下車進去。
許柏安又追上來,一個紙袋遞過來,是她的早餐忘記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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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杭忙項目,沒太多時間陪他,許柏安來的第二天就接到工作電話,又匆匆回廣州。
因為易速寶是總部撥下來的,溫杭每隔一段時間也會回總部匯報,彼此都忙,他們維持著異地生活,經常一兩個月才見面。
直到第二年四月,易速寶上線,溫杭帶著團隊回去開產品發布會,推廣以及培訓有一個長周期,她會留在廣州一段時間。
發布會現場,在百航最大的會議室內,現場網絡直播,請了業內專家和部分媒體宣講。
項目是整個團隊的心血,能推廣起來對每個人在業內口碑和職業發展都有裨益。
大家提前做了安排,何思慧主持,每個主創都對負責的模塊簡要介紹,溫杭是最后壓軸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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