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安把車鑰匙遞過去,“你開車。”
“憑什么?”溫杭發問。
許柏安理所當然:“我喝酒了,沒法開。”
“我是問這個嗎?”溫杭把車鑰匙給他塞回去,“我管你喝沒喝酒,我要回家的,我不送你。”
他沒接,反手攥住她手腕,鑰匙砸到地面上,許柏安也不惱,躬身撿起來,十足善解人意:“送你,你開,去你家。”
言語懇切,溫杭沒懷疑,這個點餐吧門口也不好打車,她真的跟許柏安上車。
一拉開車門坐進去,看見他副駕駛前掛著的桑格花鉤織,跟他的車太不搭。
溫杭眼皮輕跳:“你掛在這里干嘛?”
“時刻提醒自己,”他看向她,目光帶穿透力,“也提醒提醒肇事者。”
那眼神仿佛她是什么拔掉無情的渣男。
溫杭舔了下唇,心虛兩秒:“要不,我付你點錢吧。”
許柏安幽幽看她一眼:“我不做鴨。”
溫杭無言以對,他過于正經的斬釘截鐵,仿佛她是男模會所里好色的客人,不惜豪擲千金也要勸他出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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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停在她買房的小區門口,副駕駛一直閉眼養神的許柏安,睜開眼看了眼外面。
“這是哪里?”
“我家啊,”溫杭解了安全帶,“謝謝你了,我走了。”
她下車,許柏安跟著下來,溫杭滿臉不解看過去,一個迷惘眼神得他好心解釋。
“來都來了不得參觀一下?”
“大晚上的,不方便吧。”
“哦,穿上褲子就不認賬了。”
他低頭看她,冷峻臉上不好惹,試圖對她進行道德譴責:“你那天晚上睡我的時候,不覺得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