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雙眼睛鎖在她身上,溫杭覺得呼吸困難,用眼神剜許柏安,不想他如愿:“朋友。”
又弱弱補充:“可以接吻的朋友。”
“……”
聞初豪還想說什么,兜里的電話響了又響,沒來及問其他,驅車離開。
剩下被氣得不行的許柏安。
“可以接吻?”他咬著音,夾槍帶棒:“你怎么不說可以睡覺?”
溫杭點頭,“也可以這樣說。”
從他手里拿回自己的盆栽,她不悅:“都達到你要的效果了還不滿意?”
許柏安涼聲:“被他看見你很生氣?”
“對,”溫杭故意:“很生氣。”
她沒理許柏安,抱著盆栽自顧上樓。
兩個人都生氣。
許柏安氣她態度,溫杭氣他不信任,她工作跟其他男人接觸就不行,他自己跟顧儀就可以?他不長嘴,憑什么要她什么事都交代。
經歷一段時期冷戰,誰也沒理彼此。
溫杭很忙,也沒空管其他,忙著整理社靈的初步方案,評審工作是額外付出,沒到結果前不好說。
溫杭從團隊里撥了五個人負責,她自己管架構和方向,江宇主開發部分,何思慧他們協助其他工作。
總算趕在截止日期把內容提交評審,交上去后下一個階段就是準備半個月后的現場介紹。
在會議室討論程序模型,中場休息,何思慧累得趴桌,一副活人微死的狀態。
她今天一天都不在狀態,張浩拿杯冰咖啡貼她臉,何思慧一下被冰醒,彈坐起來:“你沒事吧?”
張浩:“是你沒事吧,實在不行就回家睡覺去,賴著干嘛。”
何思慧用數據線接手機充電,“當然是偷公司的電,喝公司的水,帶薪上公司的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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