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平頭一次喋喋不休,低緩卻突兀,不太習慣但仍認真說完。
“我還想告訴你,戒指是在你走那年訂下的,那時我看到你看戒指的眼神,是真的想跟你結婚,我還想跟你做很多事情,不止是上床。”
深夜時分是否最容易攻破心理防線?
溫杭覺得整個人都亂了,情緒難控,思緒含混,不知道該開口說什么。
他的存在感強烈,浮震的心跳聲隨呢喃聲傳遞入耳,低且輕,在黑暗中有吞噬效果。
預熱
溫杭微微撲顫眼睫,
眼淚不聽話洶涌,順著眼角淌下來,掉落枕頭上形成shi暈。
她有點生自己的氣,
不是說好要翻篇?不是自詡清醒理智?到底有什么好哭的?
許柏安抱著她,
低頭用唇吻掉眼淚,
輾轉往下親,
密密麻麻的接觸,有點癢。
“我又沒罵你,
哭什么?”
情緒難控時沒有緣由,
事隔經年,
溫杭想到那會跟他求婚的心境,不過是打碎瓷瓶時他給予的那份安心,一個小到不能再小的理由,本質上是一種缺愛表現。
這些年她好好愛護自己,思想重塑過,早就沒有當初對婚姻的期待,可時過境遷,
依舊記得那份沖動和天真,
年華已逝,
她再也沒有當初的孤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