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借口:“我家不行嗎?比較近?!?/p>
許柏安按了按額頭:“我后備箱有換洗的衣物,幫我拿一下?!?/p>
不清楚他喝了多少,但上了樓,燈一開,發現他身上有酒氣,脖子耳根都紅透。
飽餐
手里的蜂蜜水差點要灑,
溫杭腰間被錮住,脖子往上仰,指甲泛白死死攥緊杯子。
他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溫杭掙了掙,
唇齒不清嚶嚀:“你先等會,
要灑了?!?/p>
許柏安充耳不聞,
清冽氣息混雜酒氣撲灑在她細膩的脖頸上,從上往下一寸寸擴散,
氣息紊亂,
溫杭沒撤,
朝他唇角咬了一口。
從他腿上跳起來,杯子擱到茶幾上,溫杭平復呼吸,幽幽:“你發什么酒瘋?”
許柏安懶懶掀開眼,盯她半張開的軟紅唇瓣,某些時刻真像中了邪,看見她就有克制不住的欲念。
“沒聽過酒后亂性?”他嗓音透著疲倦的啞。
溫杭瞪他:“你當我傻,
網上都說真醉了什么事情也做不了?!?/p>
“現在聰明了?”許柏安視線落到她眼睛里:“所以你的傻是彈性的。”
“……”溫杭不滿回懟:“你才傻,
你全家都傻?!?/p>
他盯著她,
忽笑了下。
居然會笑,她皺眉懷疑:“你喝假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