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杭立刻心虛說不用,對面更絕。
「想我自己查你公司附近有哪幾家足浴店?」
冷冰冰的文字,他果然聽見了。
溫杭跟何思慧說一聲,時間差不多得走了。
何思慧不滿且輕嘆:“這才幾點,許總要不要管那么寬啊,你們這還沒結(jié)婚,結(jié)婚還不得把你鎖家里?!?/p>
剛說完,她自己兜里的手機響了,是隔壁足療室的張浩催她回家。
徐恬恬笑:“你不也一樣,算了,早點走吧,我女兒晚上看不到我,要哭鼻子?!?/p>
一群人出了店,家里住得近的同事走得快,剩下喝了酒的在門口等車,溫杭也混在其中。
看見許柏安的車過來,溫杭跟她們招手,拉車門坐上去。
她伸手要拉安全帶,許柏安卻比她更快一步傾身靠了過來,把安全帶拉過,摁進卡槽中問:“沒喝酒?”
總被他逮到喝酒,溫杭小聲解釋:“我又不是酒鬼,胃也不太行,沒有動不動就要醉生夢死的?!?/p>
“是嗎?”他發(fā)動車子,冷聲:“你最好別被我抓到?!?/p>
“……”
回到家里,溫杭一開門進去,看見客廳里許柏安收拾好的行李箱,想起來什么問他:“要回去了?”
許柏安:“嗯,不是跟你說了明天的飛機,又忘了?”
溫杭是忘記了,想也沒想:“那我明天送你去機場?!?/p>
許柏安看她,稀松平常的口吻:“明天周末,最早一班,你起得來嗎?”
“當(dāng)然。”她自制力又不差,早起痛苦,但兩眼一睜,還是能起得來的。
只是第二天早上,她設(shè)的鬧鐘被許柏安關(guān)了,溫杭迷迷糊糊中,聽見窸窣響動,身側(cè)的人有起身的動作。
半夢半醒之際,也要爬起來,卻被一雙大掌給摁回去,那溫度還緊緊貼在她腰側(cè),“你睡你的,用不著你送。”
溫杭微微睜眼,感覺渾身都酸疼,臨行的最后一晚,許柏安總是跟嗑了藥一樣格外兇狠,感覺腰都被他掐紫了一塊。
她含糊說了句:“你不能總是這樣……”
不加節(jié)制還在喉嚨里沒說出來,許柏安先開口:“怎么不行?又沒有天天跟你做。”
“……”溫杭不想理他,睜開的微光縫隙里,許柏安在穿衣服。
昨晚事后很晚了他還記得開窗通風(fēng),外面晨光漏進來些許,能看見他流暢的肌肉線條,溫杭覺得奇怪,他這個身材摸過親過,卻還是看不倦,連那張冷冷的臉,也依舊喜歡。
但沒堅持太久,困意席卷,眼皮沉得不行,她又閉上眼,準(zhǔn)備睡回去,側(cè)躺的姿勢給了別人有機可乘。
倏忽脖子有一道微涼的觸感,蔓延到頸后,她下意識用手攥緊,“給我戴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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