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沒有當初的孤勇。
溫杭徹底睜開眼,甕聲甕氣:“就是你錯了?!?/p>
她睫毛潮shi,
眼尾洇紅了一塊,鼻頭兩腮也是紅的,低聲抽噎的脆弱姿態前所未見,那模樣實在楚楚可憐,
激得許柏安在心里罵了句粗口,低頭更加細致吻她。
唇舌抵靠,
延續著溫暖,有點急迫卻不兇,斷斷續續,吮吸一下比一下深。
在快要窒息時分開,溫杭仰頸看他,帶微啞鼻音說:“不是說讓我睡覺嗎?”
他摩挲她微紅的眼角,用力抱緊她:“不吵了,你睡?!?/p>
都闔上了眼,但誰也沒睡著。
第二天一早,溫杭醒來,窗簾被人打開了,浮塵光線在空中飄揚,她用手擋了擋光,回頭看另一側沒人,有些錯愕。
外面傳來一陣鬧響,溫杭光腳下床,看見許柏安在跟搬家具的工人溝通。
他回頭打量她一眼,“怎么就這樣出來,去換衣服。”
溫杭意識到自己穿著睡裙,肩帶還垮了一邊,趕緊返回臥室,換衣服洗漱,她今天還有會要開,拎著電腦包趕著要走,許柏安出來送她。
溫杭問:“你不用去公司嗎?”
許柏安:“今天沒事,先把你家填滿?!?/p>
溫杭難得沒出聲反駁,點了點頭要走,手腕又被拉住。
許柏安攥了攥:“門鎖密碼多少,你總能跟我說吧?”
溫杭微頓,大腦有種嚴重過載的遲鈍,不太情愿地說:“就之前那個。”
“哪個?”他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沒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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