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懶懶掀開眼皮,床頭坐著的人在擦頭發(fā),單手拿著手機在回消息,又當(dāng)她面接了個工作電話。
她半撐起身問:“你最近跟黃董走得很近?”
許柏安淡淡:“公司里那些話你可以不用放在心上,也不要跟別人正面起沖突。”
溫杭眉心輕蹙:“你聽說什么了?”
許柏安:“你今天跟黃佑鬧矛盾。”
“傳得倒是快,”溫杭覺得有必要說清:“我不會做違背職業(yè)道德的事,但威脅我利益不行。”
許柏安:“沒必要跟他爭什么。”
溫杭不贊同:“你有失偏頗了,他可以拼關(guān)系,我怎么不能拼本事?”
許柏安面色如常:“他不會威脅你。”
溫杭敏銳察覺到什么,她盯住許柏安:“你在做什么事情,對嗎?”
許柏安默了兩秒,躺上去把人撈進(jìn)懷里:“別想太多。”
尖利
許柏安不肯說,
溫杭也無所謂,推開他,帶著警告語氣:“你做你的,
我做我的,
你別妨礙我。”
他們都是把事業(yè)放在第一位的人,
最懂得趨利避害。
許柏安半撐起身看她,
她只穿了件寬大的短袖,露半個肩,
柔軟身軀被他包裹著,
但從頭到腳的尖利。
他低頭,
神色探究:“我會妨礙你什么?”
溫杭面色無波:“你說呢?”
許柏安猜得出來:“下半年競聘,你想把黃佑壓下來?”
一山不如二虎,陳國華明年退休,屆時就算公司返聘,按照百航傳統(tǒng)也不會再任經(jīng)理,這是個絕佳機會,溫杭不可能錯過。
她眼眸往上抬跟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