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杭點了林子祥《分分鐘需要你》,聽歌喝雞尾酒,忙碌一天的身心被治愈了。
一曲結束,他們安靜吃完這餐飯。
以為到尾聲,頭頂上的霓虹燈突然暗下來,一束光打在溫杭身上。
臺上的女歌手撥吉他唱起生日歌,音調輕慢。
服務生推著蛋糕緩慢走來,還伸手往她頭上戴了個皇冠。
溫杭錯愕,側眸看眼許柏安,他低頭喝酒,還是那副漠然樣,跟完全不知道有這環(huán)一樣。
蠟燭點起來,對座的人沖她熱情招手,跟她說生日快樂。
場內躁動著,溫杭扶一下皇冠,圓眸眼睛笑成月牙,回頭看許柏安,他還在喝酒,沒跟著唱歌。
察覺到她目光,他總算肯抬眼:“愣什么,吹蠟燭。”
溫杭雙手合十,潦草地許完愿望,吹滅了蠟燭。
“你讓人弄的嗎?”
許柏安咳了一聲:“圣誕老人弄的。”
溫杭不信,盯著蛋糕,眼睛里有波瀾:“圣誕老人又不知道我今天生日。”
這蛋糕不小,她拿刀子切蛋糕,也分給旁邊的祝她生日快樂的人。
切好后,她從高凳上跳下去,端著兩個蛋糕過去,褪去在職場上的堅硬,神色柔軟,對著別人倒是熱情。
等回來,她雙手端一塊蛋糕到許柏安面前:“吃嗎?”
許柏安不想吃,溫杭強勢地喂了他一口,他吃下皺眉:“太甜。”
溫杭問:“你怎么不跟我說生日快樂啊?”
許柏安不喜歡熱鬧,覺得場子里很吵。
“今天跟你說生日快樂的還少嗎?缺我一個?”
溫杭沒再問,坐到他旁邊。
有男生過來跟她搭訕,指指旁邊的許柏安問,是男朋友嗎?
溫杭不知道該說什么,笑笑沒回答,男生見狀跟她要微信,她搖頭拒絕。
招來服務生要兩杯酒,她今天很高興,一整晚都在喝酒。
許柏安沒阻止她,終于她喝多了,粉腮嬌憨。
被許柏安塞進車的時候,溫杭傾身勾住他脖頸,眼神醉醺:“我想聽你說的,你跟我說一句生日快樂又不掉塊肉。”
許柏安眉心微蹙。
不是說酒量好,幾杯啊,醉成這樣。
他把后座的安全帶給她系上,語氣涼颼:“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