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鐵悶熱,她出了一身汗,進臥室拿衣服洗澡。
洗完看見許柏安在陽臺接電話,說的粵語,應該在開電話會議。
陽臺門開著,燈光流淌,泄幾束在他臉上,莫名覺得他說粵語更帥,低醇的,尾音懶倦。
溫杭打開電腦辦公,做完剩下的最后一點手尾,瀏覽起代步車廣告。
地鐵不會塞,但刮風下雨的,實在不方便,她有規劃了,該買輛車了。
挑得差不多,合上電腦回臥室。
等許柏安回客廳看不見人,走到臥室,站在門口,看見她抱著把吉他,手一撥,彈兩個音出來。
許柏安問:“你還會彈吉他?”
溫杭笑了下:“嗯,剛學的。”
許柏安倚在門口:“彈首歌來聽聽。”
溫杭高冷搖頭:“不彈。”
想到剛才在地鐵被問路,溫杭抬頭問他:“你能不能教我粵語?”
他學她:“不教。”
溫杭哄他:“教吧,當房租。”
許柏安挑眉:“房租?”
溫杭點頭,跟他算賬:“你整天賴我家,我收點房租也不過分吧。”
許柏安不上道,拿起手機給她轉賬,輕飄飄一句:“房租,夠了吧?”
溫杭拿手機看了眼,哼了聲:“有錢了不起啊。”
心里癢癢的,還是想學,她頷起下巴威脅:“不教你今晚別在我家睡。”
許柏安輕嗤:“你搞清楚了,我想睡的是你家嗎?”
話一語雙關,溫杭氣炸了,臉登時紅起來,瞪他。
沒等她發作,許柏安從門邊離開,跟她一樣坐在地上:“說吧,教什么?”
溫杭一下被順毛,“歌吧。”
她想了想:“就快冬至了,想學ean的《葡萄成熟時》。”
許柏安從善如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