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杭拿開他的手,雙手環(huán)抱他腰身,比剛才貼得更緊:
“發(fā)揮你的效力啊,我得聞你的味才好睡。”
“你是狗鼻子?都怎么養(yǎng)出來的毛病?”
許柏安沉出一口氣,單手?jǐn)堊∷绫硶r,用力揉了下:“你再蹭,我就不用睡了。”
溫杭反應(yīng)到什么,一股滾燙抵著她。
難以忽略,她也熱起來了,訕訕咕噥:“那就別睡了。”
“你確定?”他低聲問,但大掌已經(jīng)由下鉆入,在真絲布料下來回揉捻。
溫杭緩了口氣:“反正也睡不著。”
許柏安捏起她下巴唇攀上去,又接著往下,覆她鎖骨,黏灼感在蔓延,他故意游弋,照顧到每一寸。
皮膚在刺激下,敏感地顫栗,能看見粉珍珠在他慢條斯理的掌心中變化著,撩撥的指法不進(jìn)不退,去撥去揉,反復(fù)折磨。
感知強(qiáng)烈,溫杭發(fā)軟,拽他頭發(fā),呼吸急促著低聲抗議:“你到底,揉夠了沒有。”
許柏安倏忽撐坐起來,雙手攥著衣服下擺,兜頭脫下,露出緊繃肌理,冷欲性感。
太忙有段時間沒有過,溫杭被他盯得退縮,半撐起身體,往后縮,被用力拉回來,打開膝蓋。
高大身影覆來繼續(xù),他動作沒停,嗓音悶啞,在耳邊混響:“跑什么?現(xiàn)在知道怕了?”
溫杭咽嗓,去抓他手臂:“沒怕。”
唇落在耳畔邊碾著,耳鬢廝磨時,他厲聲詰問:“就那么喜歡睡我?不是嫌我弄得不舒服?”
聽出挑釁,溫杭有脾氣,“對,不舒服,一點(diǎn)都不舒服!”
話落,握著珍珠擰了一把,他不打招呼陷進(jìn)去,溫杭唇珠微顫,飽得難受。
許柏安盯住她,欣賞她含情態(tài)的鮮活面龐,聲音帶顆粒感的嘶啞:“溫杭,做人要誠實。”
她一字不發(fā),換來更加激烈的動作。
第二天一大早,溫杭根本起不來,鬧鐘被許柏安關(guān)掉,溫杭掙扎著要起身,腰上一只手臂直接粗暴把人拽回來,“還起來你不累?”
溫杭有氣無力趴在他身上,纖薄背上有些曖昧的緋紅印記。
她懨懨:“累啊,但我得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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