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杭沒有躲,唇瓣被吮嘬,一遍又一遍,她溫順的接受他的舌尖,目光麻木。
許柏安摸了摸她的臉,指腹溫?zé)幔谖禽p淡:“你知道我最近多忙,為什么一定要跟我鬧?”
“你自私的時候,就不要想著別人會無私。”
一滴淚從她上揚的嘴角劃過,對比鮮明,溫杭迎著他沉冷目光,不緊不慢:“我不會等你,我的首選永遠(yuǎn)是我自己。”
再靜候
他們其實是很相像的人,
是天平秤上最旗鼓相當(dāng)?shù)捻来a,自私自利,沒有趨同的思想,
卻有一樣硬臭、尖利的脾性。
當(dāng)不順路的時候,
情愛是最微不足道的絆腳石,
拋起來比誰都利落。
不到三天,
她的申請通過。
溫杭已經(jīng)在聯(lián)系昆明那邊,提前做準(zhǔn)備工作,
郵箱里何思慧也提交了申請,
要申請跟她一起去昆明。
溫杭看見,
皺了眉頭,沒通過直接打回去。
何思慧一看見,立馬來敲她辦公室的門。
她眼巴巴:“溫杭姐,為什么不讓我去,你去昆明可以帶助理的,我去給你當(dāng)助理,我會認(rèn)真做事的。”
溫杭不知道她哪來的想法,
鄭重其事:“昆明分公司發(fā)展不好,
業(yè)績一直都是墊底,
說句難聽的,隨時有可能倒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