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還有什幺比喪失男女能力更可怕的。所以,
現在對于黎楚雄來說,就是和時間賽跑,他想在自己徹底失去能力以前,讓夙愿
得償。
「不過,還有一事,這白龍戲珠,需要是杏花雨lou之ti的女人才能發揮他的
妙chu1。」
「哦?什幺叫杏花雨lou之ti。」
「一般女人,在huan好時,如果到了亢奮期,會冒chu汗珠,讓白龍戲珠得以先
行。而這杏花雨lou之ti,只要是受到一dianqgyu刺激,就立即會冒chu很多汗珠。讓
白龍戲珠可以從tou到尾持續。」
我dian了diantou,「黎先生是想找尋一個杏花雨lou的ti質的的女人嗎?」
「不,這種女人非常難找,可謂萬里挑一。」黎楚雄正sedao:「不過,我已
經找到了一個了。」
「是誰?」
「我的女兒,黎欣欣。」我看著黎楚雄的yan睛,里面she1chu了兩gu凌烈的火焰。
我回到家,躺在浴缸里,不斷回想著黎楚雄最后那段話:「我女兒的背影,
和我八歲時看到的那個女人幾乎一模一樣,這白龍戲珠我已經有一些路zi,也許
能夠找到。而對于你,只希望你能幫我說服她,穿上白龍戲珠,讓我看看背影,
再讓我看到她轉過來的樣zi,我就死而無憾了。」
看來這黎楚雄,還沒有禽獸到要占有女兒的地步。但這件事也著實難,在這
個年代,亂n是世俗最難接受的,要搞定黎欣欣,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qg。這種
事qg,光靠親qg牌可不行,一方面得激發黎欣欣對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