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又哭又笑,又笑又哭,與此同時yan睛死死盯著電腦,看著它一如往常。
這天過后,我慢慢好了起來。我想著一切都過去了,就這樣了。雖然無論是大叔還是老大,他們都會發現我zuo的事,我無法想象他們的反應,那是我一直無法承受的。
但畢竟,這一切已經過去了。
直到有一天,老大忽然chu現在我面前。
從前我會笑話他,自從參加了本尼大叔的大業,人就越來越瘦,早晚有一天會瘦得沒法看。而如今,病骨支離的我,以及一個比我更憔悴的老大,時移世易,我們望著彼此,都像在看陌生人。
他的表qg很平靜,是我完全陌生的樣zi。老大總是充滿reqg的,無論什么時候,他是黑o王,是貴族,是手握權力覆雨翻云的人wu,每一個他都是那樣reqg。
可現在的他是那樣平靜,恰如一潭死shui。
他望著我。直到他轉shen離去前,只對我說了一句話。
“本尼死了。”
我看著他平靜的表qg,看他轉過shen,消瘦的背影慢慢從視線中消失。我站在原地,想起很久以前似乎和人zuo過一個約定。
“無論如何,你要保證老大的安全……”
我的xiong腔又開始疼了,仿佛被重錘一次又一次擊打。而我的hou嚨里像堵著什么,把一切qg緒都堵在那里,只能沉甸甸地壓在肺腑之中,哪兒也逃不chu去。
我gan覺自己再站不住,可也倒不xia去,我憑什么倒呢,本尼已經死了,可我還活著,可老大也還活著。老大活著,可他卻不像他了,我們呢,我們又怎么樣,還有我們嗎?
我就那樣站著,搖搖yu墜,上不去也xia不來,我以為我背負的那些終于可以解脫了,可原來并沒有。
我不知dao自己究竟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