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平安拉著他的手:“四舅舅,你拉著我的手,不然一會兒我們就走散了。”
蕭沂“”
不是走散了,我就是在躲你。
蕭沂陪著衛平安足足玩了一天,晚上回家的時候,他覺得在碼頭上扛一天大包也就這樣了。
身心俱疲!
衛平安是個人才,蕭沂決定以后對他敬而遠之。
還有白想容,他才不會再管這個女人和誰相親呢。
他也不稀罕這門親事。
很快,新京有了傳言,秦國公薛紹要成親了,女方好像是新京哪個店鋪的掌柜的,聽說人美還能干,薛家已經交換庚貼,不久就要辦喜事。
蕭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個疙瘩。
“白想容是不是當我死了?要成親,是不是該跟我解除婚約?”
謝明道:“四爺息怒,屬下問過如夢了,她說您和白二小姐的婚約當初本來就是太后做主,白二小姐一廂情愿,四爺沒有同意,自然做不得數。”
蕭沂都氣笑了。
“好,好的很。”
謝明覺得他大概氣糊涂了,就沒有多說。
蕭沂氣匆匆的去找白想容,卻撲了個空,白想容據說很忙,請假了,這一個月都不會來鋪子了。
蕭沂也沒去白家,直接回家了。
薛紹的婚事比眾人想象的要快,就定在臘月,蕭沂收到請柬的時候有一瞬間的茫然,這上個月才見面,這個月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訂親了?
蕭沂覺得白想容在打他的臉,畢竟整個新京都知道他和白想容的事情,如今白想容忽然嫁給了薛紹,這不是將他的臉扔在地上踩嗎?
蕭沂去了白家,門都沒進去,就被白二叔帶人打了出來。
蕭沂氣勢洶洶的回了家,覺得他還是咽不下這口氣,說起來,始作俑者就是蕭近月,他自然是要找她算賬的。
蕭沂來的時候,施落正在她的菜園子里摘菜,如今已經入秋,這蔬菜也吃不了幾次了,得盡快摘下來,該吃的吃,該腌的腌。
正和如夢商量著事,外面就說蕭沂來了,施落便讓人帶著他進來。
施落抬頭看了他一眼,笑道:“四哥這臉怎么了?走路不小心摔倒了?”
蕭沂臉上的傷是白二叔打的,打的還挺狠。
蕭沂一聽施落的話,當然知道他可不是關心自己,她在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