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墨沒說話,直直的朝后倒去,應該是磕到了桌子,發(fā)出一聲沉悶的響動。
外面如畫已經(jīng)醒了。
“公主,是有什么事嗎?”
“沒事。”施落鎮(zhèn)定了精神,掌燈去查看了下蕭墨,剛走近,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她的心一沉。
蕭墨受傷了!
雖然不知道他怎么受的傷,可是他既然大半夜的來她房間,說明這傷是不能被外人知道的。
施落掌燈,如畫卻有點擔心的又叫了她一聲。
“如畫,你進來!”蕭近月說。
如畫進來,看見地上躺著個男人也嚇了一跳。
“公主,這”
“過來,把他扶起來。”
主仆兩個人將蕭墨扶到床上,施落手上沾了不少的血,她的心越發(fā)沉了下去。
“公主,這是五殿下!”如畫驚訝。
施落點頭:“把我的醫(yī)藥箱拿來,順便準備干凈的帕子和熱水。”
如畫急急忙忙的跑了,很快拿了東西來玩,施落用查看了下,蕭墨的傷在后背,像是被人砍了一刀,傷不足以致命,但是他失血太多也很危險。
之前南越府隨行的太醫(yī)跟著蕭沂一起走了,如今府里還真沒有大夫。
施落想了想,拿了剪刀,將他的衣服剪開,如畫正好進來,看到蕭墨血肉模糊的后背,嚇得臉都白了
施落鎮(zhèn)定了精神,強忍著給他處理了傷口,或許是太疼了,蕭墨睜開眼睛,看見燈光下,一臉擔憂的施落,道:“我還以為我要死在外面了。”
施落沒接話,道:“你這傷口太深了,必須要縫針。”
“你會縫嗎?”蕭墨問。
施落白了他一眼:“不瞞你說,前兩天我剛給衛(wèi)琮曦繡了個荷包,你這點小傷不在話下。”
如畫扯了扯嘴角,心說,那縫荷包和縫人能是一回事嗎?不說別的,現(xiàn)在她看見五殿下的后背都覺得腿軟。
“縫好看點。”蕭墨說完就沒什么力氣的爬在床上。
施落拿了羊腸線,手都在抖,抖了一會兒,她顫著聲音道:“要不找個大夫來吧?”
蕭墨道:“若是能找大夫我還找你做什么?”
他似乎沒什么力氣,說話的聲音有些低沉。
施落也明白,可縫荷包和縫人真不是一個概念。
她看了如畫一眼,如畫忙道:“公主,奴婢手抖。”
施落舒了口氣:“你忍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