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后,白修遠看著遠處的馬車不由勾了勾嘴角。
輕言道:“公子,您這么著急趕回來,就為了和公主見一面,這怎么就一會兒,就走了。”
白修遠道:“欲速則不達。”
輕言張了張嘴道:“公主留在瀾京,恐怕是為了衛琮曦。”
白修遠沒說話,嘴巴卻抿成了一條線,顯得有些陰沉。
頓了一會兒他說:“公主之所以喜歡他,無非是日久生情罷了,這樣的情能維持多久?”
輕言也覺得公子各方面都比衛琮曦強。
“公子您和公主是有婚約的,您才是名正言順的駙馬爺。”輕言道。
白修遠勾了勾嘴角:“去把西域那邊的葡萄酒找出來。”
輕言道:“那東西又貴又難喝。”
“找出來,我有用。”白修遠說。
輕言不敢多說什么。
第二天,白修遠早起,他想著終于有了理由去找施落了,于是帶了瓶葡萄酒去南越府拜訪。
結果剛出門,對面馬車上就跳下來一個人。
白修遠皺眉,他在瀾京還算是低調,知道他住址的人不多,這個薛姍姍是怎么知道的?
“白公子!”
薛姍姍走過來,一臉嬌羞的行禮,然后詫異道:“公子是要出門嗎?”
“是。”
白修遠說完跳上了馬車,在薛姍姍第二句話還沒有來得及說的時候,白修遠的馬車已經走遠了。
薛姍姍“”
她看著走遠的馬車,氣的直跺腳。
馬車上,一只白皙的手伸了出來,車簾被掀開一個角。
“哥,白公子走了。”薛姍姍對馬車的人說道。
“他走了我們不會追嗎?”
那人輕聲開口。
薛姍姍眼睛一亮:“你說得對。”
說完跳上馬車,一路跟上了白修遠。
施落和蕭墨才剛剛吃過早飯。
蕭墨道:“我有事出去,你若是想出去,讓尹侍衛陪著你。”
施落點頭,她和蕭墨說好今天一起去看家具的,可是蕭墨臨時有事,便不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