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起來,她感覺還是蕭鋮最好了,他才是最單純的一個。
南越大理寺天牢里,蕭鋮坐在椅子上喝茶,旁邊烙鐵落在肉上發出呲呲的相聲額。
單純的蕭鋮站起來,冰冷的眼睛掃過幾個人:“還不說?”
那幾個人一動不動,他們都是死士,這些刑法算不了什么。
蕭鋮道:“找幾只老鼠來!”
天牢里最不缺的就是老鼠,這里都老鼠又大又兇,眼睛滴溜溜的,看的人頭皮發麻。
“褲管扎緊了,一個個的來!”
“是!”
幾個黑衣人先沒什么表情,緊接著就有人將其中一個人的褲腿扎緊了,然后,將一只老鼠從那人的褲子里放了進去
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傳來,一直持續了很長的時候,那人才沒了動靜,不是死了,而是昏了
“下一個!”
“鋮王殿下,您給我們一個痛快吧。”其中一個人說道。
蕭鋮站起來走到他身邊道:“我們無冤無仇,我也不想對你這么殘忍,只要你們說出來,我就給你們一個痛快,不然”
蕭鋮放人把老鼠拿回來,那老鼠聞到血腥味興奮不已,還吱吱的怪叫著,聽著十分慎人。
“我我們不能說!”
蕭鋮點頭,對身后人道:“繼續!”
又是一聲聲慘叫傳來,其中一個人大聲道:“我說我說是寧安候府!”
蕭鋮抬了抬眼皮,冷笑:“繼續!”
幾個人很快沒了動靜,蕭鋮道:“用水潑醒,繼續!”
很快,那幾個人又醒來過來。
蕭鋮道:“我不是傻子,說實話!”
幾個人還準備硬抗,畢竟咬傷疼,還是可以忍過去的。
蕭鋮忽然陰森森的笑了下:“同樣的刑法不能用兩次!”
幾個人一愣,直覺不好。
“把他的嘴掰開!”蕭鋮說完,就有一個人見過其中一個黑衣人的嘴掰開,只見另一人抓著老鼠放在了那人的口邊,道:“別擔心,它爬的不會很快的!”
剩下的幾個人只覺得喉嚨難受,想干嘔可是什么都吐不出來,這種心理上的折磨比肉體更可怕。
“我我說”第一個人終于支撐不住,哭著道:“是廣樂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