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落看了眼樂善,樂善道:“每年踏青,大家都會作詩,殿下若是覺得不妥,可以不寫。”
施落想呵呵。
她就知道沒那么容易,踏青就踏青,好好的不欣賞風(fēng)景,居然要作詩?
這和去旅游還要寫讀后感有什么區(qū)別?
古人還真是會自虐。
看著她一臉無奈,樂善湊近道:“沒事的,殿下若是不想作,可以做裁判的。”
施落想呵呵,聽聽,裁判這個詞都用上了,她發(fā)現(xiàn),南越真的有很多是超現(xiàn)代的詞,她越發(fā)懷疑,那位寵妃就是個穿越人。
施落走神,張雅忽然笑了:“公主怕不是不會作詩吧?皇室的公主殿下,連首詩都做不了,怕是要丟皇室的臉。”
她旁邊的一個千金也附和道:“殿下出生鄉(xiāng)野,聽說吃飯都是問題,哪有功夫作詩?”
施落看了一眼,那姑娘長的還不錯,就是面相刻薄了點(diǎn),應(yīng)該是張雅的跟班。
如畫道:“那個是大理寺官員姚大人的女兒姚晚晚,是張雅的跟班。”
施落點(diǎn)點(diǎn)頭。
宋文才這時候也發(fā)話了:“公主殿下也是你們能議論的?”
“宋文才,我們又沒說什么,你急什么?莫不是”張雅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施落微微皺眉,這已經(jīng)和南越民風(fēng)開放沒什么關(guān)系了,再開放,南越也是皇權(quán)至上的社會,張雅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明顯是不把她放在眼里,覺得她好欺負(fù),如果換成太子他們,她敢說半個字?
施落佩服她的勇氣,但是她這種鉆捏軟柿子的態(tài)度就讓她很不爽了。
宋文才此時臉紅了,像是被人說中了心事。
“張雅,你別胡說八道!”宋文才道。
“我又沒說什么,你急什么?是不是心虛了?”張雅反問。
“我”
宋文才說不出話來,只能干著急。
施落看了樂善郡主一眼,樂善后知后覺的阻止:“你們夠了,公主殿下還在呢,你們敢議論公主幾乎是蔑視皇權(quán),這是大不敬的罪。”
張雅他沒說話,施落擺擺手:“算了,不就是作詩么,本宮雖然長在鄉(xiāng)野,琴棋書畫不通,但是作詩還是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