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碩聽后覺得頗有道理,于是思索片刻后說道那不如就先從我們所在的這個國家談起吧!”
“國家?”
郭靖慢慢坐直了身子,嘴里一遍遍咀嚼著“國家”這兩個字,
楊碩心中一驚,大意了,這個時候應該沒有國家這一說法。
郭靖轉頭盯著楊碩問道:
“你從哪里聽說的國家這個說法?國家是什么意思,是指這個朝代嗎?”
楊碩故意撓了撓頭說道:
“我也不知道,但我依稀記得一點,好像我之前一直和一個老爺爺聊天,他好像是在山里采藥,我好像還跟他學寫字了。
他好像給我說,這個世界很大,有很多國家,再多的我就不記得了。”
楊碩想,前世網絡小說中,只要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秘密,都可以歸結為一個老爺爺說的,這個老爺爺太好使了。
郭靖疑惑的看著楊碩,他感覺楊碩好像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
“這樣啊,那那個老爺爺說沒說什么是國家呀?”
楊碩一個頭兩個大,他感覺自已給自已挖了一個大坑。
“我從摔下來后,幾乎就不記得什么了,就算記得的也都是只言片語,有些都不知道是誰說的。”
郭靖憐惜的摸著楊碩的頭說道:
“無所謂,能記得多少就說多少,我就是想聽聽那老爺爺怎么說的。”
楊碩點點頭,說道:
“好像是說了一句有家才有國,還有什么治人事天莫若嗇,夫唯嗇是謂早服;早服謂之重積德;重積德則無不克;無不克則莫知其極;莫知其極,可以有國;有國之母,可以長久。嗯,好像再沒有什么了。”
就這幾句,也是楊碩在前世為了和客戶打交道,專門背下來裝逼用的。
郭靖猛的一下站起來,朝著旁邊喊到:
“阿度,拿筆墨來。”
很快,那個黑衣人就拿著一個箱子過來。
楊碩一看,這人正是帶自已過來的那個人,心想,原來他叫阿度。
阿度打開箱子,從里面拿出一張白紙,一方硯臺,一根毛筆,就擺在箱子上面。
并且很快磨好墨,郭靖提筆就把楊碩剛才念得那段話給默寫出來。
他的筆法穩健而流暢,如同行云流水,又似山川起伏。筆鋒轉折處,鋒利如刀;而行筆間歇,又如輕風拂面,溫潤而細膩。
楊碩前世也練過毛筆字,在那個浮夸的年代,讓不懂得人看到覺得還挺不錯,但如果和郭靖的字比起來,簡直就是垃圾。
郭靖寫完后吹了吹,等字跡干了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