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青涿行動的每一步都極為警惕,手上
心也時刻緊緊吸附在扶桿上。
相比于被女鬼抓住腳踝,他還是更擔心上面那位一個腳滑砸到自己身上。
在緊張而不可視物的情況下,時間仿佛被拉的很長。江涌鳴大氣都不敢出,還時不時小聲地提出一些要求。
諸如“走慢一些”、“發出點聲音”、“歇一會兒”此類。
爬了二十分鐘,也或許是一個小時,青涿再次落腳時終于發覺了觸感的不同。
不再是狹窄的一小條鐵桿子,而是一片能踩實的平面了。
“到地面了。”青涿提醒道,順帶往身旁小心地挪了一步,給江涌鳴騰開空間。
等第二個人也成功落地后,倆人都不約而同地感受到了擁堵感。
一左一右兩只肩膀抵在墻上,青涿與江涌鳴再加上一只鐵梯,幾乎把這底下的空間占滿了。
比起衣柜那邊開出的洞口也就大一點點。
“找找看有什么。”
艱難地側開身,青涿將手貼在冰涼的墻體上,一寸一寸地摸索過去。
入手的觸感就是那種裸露的水泥墻,粗糙的顆粒感刮蹭著手心,如果摩擦的力道過大很容易會被蹭破皮。
當他半蹲在地,把手探到較為低矮的一處時,手上的墻面突然一空。
他一怔:“這里還有個洞。”
雙手并用地把它的輪廓摸個遍,青涿在腦海中稍微測量了一下,下定論道:“可以爬進去。”
江涌鳴苦著臉:“爬爬爬!”
不爬能怎么辦呢,他一個人也不敢獨自留在這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