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他抬頭,“醫生是個熟人。”
青涿一愣,“誰?”
“去了你就知道了。”江涌鳴狀似不是很樂意說。
熟人,那事情更好辦了。
青涿不做多想,接著問:“你真的要讓醫生給歡寶做手術?”
手術,意味著風險與不確定性。
誰也不能保證這些小孩能不能挨過這趟手術,倘若真一個沒遭住,那演員們就很危險了。
江涌鳴也清楚這點,可他如今并沒有什么選擇的權利,煩燥地撓撓頭:“不做也不行了。醫生說再不治療,歡寶會有生命危險。”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青涿也無可在問。
只是他突然意識到一點。
他與江涌鳴等人在醫護方面知識為零,只有一些常見的病癥常識,這種情況很容易就會被那位醫生蒙蔽住。
他思慮著,曲醫也在這時推門而入。
青涿神色一動:“怎么樣?”
曲醫把門又合上,做到沙發上去:“醫生同意了,她們現在正在問診。”
得到回復的青涿思忖道:“明白了。”
由于第一個問診而沒能與劉芝含碰上面的江涌鳴滿頭問號:“什么?誰?她們是誰?”
“就是剛剛坐在最角落的那個女孩。”青涿回答。
接著便把那對母女之間的事敘述了一遍。
“劉芝含……”江涌鳴低低念著,同情地搖搖頭,“這開局可真夠倒霉的。”
領了個有極大威脅的女兒不說,還為此與隊友離了心。
坐在等候室的幾人本以為很快曲醫會收到醫生的電話,可沒曾想這一等就是一個多小時,時鐘都已經走到了十二點半。
期間曲醫還壯著膽子給醫生發了兩條訊息主動詢問,卻也沒收到任何回信。
江涌鳴大膽猜測:“照你們說,小幸看到了誰,那誰就會遭殃。醫生在診斷時肯定得扒開她的眼睛看吧?會不會已經……”
話語突然被鈴聲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