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暫且原地等待。
花彼岸站的有些累了,
不是真摔死了吧?
再不回來他就走了,小和尚還在鎮上驛站等他呢。
半晌,只見隗泩帶著路行淵飛身上來了。
腳一落地,隗泩便松開了路行淵。
花彼岸瞧著這二人完好無損,便道:
“奴家還以為,大人與太子殿下殉情了。”
“我還沒活夠呢,殉什么情。”
隗泩冷著臉,語氣不大好。
花彼岸挑了挑眉,瞟了路行淵一眼。
“既然二位殉情未果,奴家就先回了,末忘了派人將銀錢送到脂桂坊。”
隗泩“嗯”了一聲,看向等候多時的眾士兵,道:
“太子殿下腳滑掉下去掛樹枝上了,已無大礙。”
“眾將士聽令,即刻下山,啟程回涇安。”
……
隊伍浩浩蕩蕩地下了山,一路上隗泩沒和路行淵說一句話,手也沒牽。
直到坐上馬車,隗泩看都沒看路行淵一眼。
“泩兒?”
路行淵喚了一聲,隗泩沒聽見一樣的,眼睛都沒有動一下。
他真的生氣了。
當時身旁有其他人,聊的又是關乎丘老將軍和三萬將士的大事,他不好發作,這股氣便是一直憋到現在。
路行淵自然也感覺到他的小兔子生氣了。
可他本身也不是個會哄人的,便又喚了一聲,
“泩兒?”
“殿下叫小人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