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兒,懷里又傳來細小的聲音,
“有沒有可能遠山有什么苦衷?”
“那天早上他好像想要跟我說什么,沒說就走了,我要是追出去就好了。”
“殿下是不是也這么認為,都沒讓遲雨埋了他。”
話音停頓了一會兒又道:
“遲雨好像也下不去手。我回來的時候,看他一個人在暗處隱著,模樣老可憐了。”
“他肯定比我更傷心……唉……”
隗泩輕輕嘆了口氣,又沒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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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相府壽宴的日子。
隗泩起來的時候,雖然頂著兩個黑眼圈,但是眸子里的陰霾已經淡去。
清澈的眸子望著路行淵道:
“咱們把遠山搶回來吧。”
“昨天我看遠山都不笑了,他肯定在那不開心。”
“我覺得遠山指不定有什么難言之隱。”
若當真一切都是演戲……
隗泩眼底暗了一瞬,又瞬間被揮去。
他信遠山,若是信錯了,大不了再干一架。
遠山也打不過他。
“我可真生氣了,等他回來,所有活兒都讓他干。”
“今天事情有點多。走吧,出發!”
隗泩斗志昂揚。
遲雨的面色卻依舊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