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著前面的話繼續道:
“原來是這樣啊。他還裝作不認識我。”
“你便也裝作不認識他?!?/p>
“把湯喝了。”
兩人一問一答,路行淵的視線始終盯在隗泩尚未完全消腫的嘴唇上。
昨夜的畫面控制不住地自動回放。
墨色的眸子漸深……
他忽然轉身向門口走去。
走到一半,又想起昨日醉醺醺的小兔子倒在齊凌身上的畫面。
小泩?
關系甚好?
竹馬?
路行淵腳步一頓,聲音異常低冷,
“再敢在外頭喝酒,就將你的舌頭拔了?!?/p>
隗泩一嚇,剛端起的醒酒湯險些脫了手掉地上。
突然覺得舌頭有點疼是怎么回事兒?
他趕緊喝了一口醒酒湯,卻瞬間疼得五官都聚到了一起。
“臥……!”
他急忙閉上嘴巴。
是真的疼!不是幻覺?
我舌頭怎么破了?
昨天吃飯咬到舌頭啦?
嘴怎么也疼?
隗泩苦悶不已,昨日醉酒后的記憶他當真一點也記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