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替遲雨回答,拿起遲雨邊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原是少俠有傷在身,那便叫哈木為少俠準備白水。”
隗泩一把抓住要走的哈木,
貌似疑惑地歪了下腦袋,
“公主如何知道遲雨有傷在身?”
公主淡笑著:“少俠糊涂了?那位少俠不是剛說。”
“是嗎?”
隗泩抬眼望向主位上端坐的公主,眸光一閃,
“長公主親衛軍的號令信物,當真不在公主手中?”
公主好似無奈,“若在本宮手中,本宮又何苦被困在這院子里,受人挾持,遭人欺辱。”
“長公主的親衛軍乃是成親時先皇所賜一支鐵騎軍,以護長公主安危。僅聽長公主一人號令。”
“如今長公主薨逝,親衛軍確實是長公主所留下最重要的‘遺物’。被人盯上,不足為奇。”
“但長公主一生無子,親近之人,唯有自小便養在身邊的翥焉公主和駙馬二人。”
“若信物不在公主手中,便必然在駙馬手中。”
隗泩探究的視線緊緊盯著公主,
“若按照公主所說,公主與駙馬手中皆無此物,那便中有一種可能?”
公主眉眼微動,聲音微涼,
“聞少俠所言,好像知道那信物在何處一樣?”
“反正不在你手上。”
隗泩眸光一凜,瞬間拔劍護在路行淵身前。
“你究竟是何人?竟敢冒充公主。”
我忍你好一會兒了
“冒充公主?”
主位上公主起身,一掃方才委屈的模樣,高傲不羈地嗤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