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
肖青忱蹙眉。
路行淵知道他的小兔子又要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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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相府壽宴的前一日,天色剛暗,隗泩又進了書房。
“殿下將遠山派去哪了?我都好幾日沒見著他了。”
“不是他和遲雨鬧別扭了吧?躲起來了?遲雨整天陰著臉,我都害怕。”
那日遠山從他房間跳出去以后,他便再未見到過遠山人……
絕無半分情誼
起初,隗泩以為遠山是被路行淵派出去執行什么他不知道的任務了。之前遠山和遲雨偶爾也有一兩天不見的時候。
可是這都好幾天了,他問遲雨,遲雨也不搭理他。
那本就不愛笑的臉上,這幾日愈發陰沉的嚇人。
他感覺不對勁兒,便急忙來問路行淵。
“他倆平時關系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殿下知道這是怎么了嗎?”
“遲雨不搭理我,殿下知道遠山在哪不?”
路行淵坐在桌案前,視線落在面前的棋盤上,手里的黑子遲遲未落,
思量著,如何才能破了這盤死局。
他緩緩抬起頭,看向隗泩,語氣平淡卻又透著絲絲涼意,
“遠山回家了。”
“回家了?”
遠山有家?!
隗泩十分驚訝。他以為做暗衛的,都是無家可歸的孤兒。
原來遠山有家?
他有點難過。認識這么久,他把遠山當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卻連回家都不告訴他一聲。他又沒說一定要去蹭飯。
他是不是也沒告訴遲雨?
難怪遲雨生氣。
隗泩想著又問:
“遠山家在哪兒?他哪天回來?”
“雖說好些年沒回過家了,多呆幾天也正常。”
“可是我瞧著,遲雨都要氣死了,他再不趕緊回來可就哄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