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路行淵也是到了末水鎮才微微有所懷疑。
遠山真的好會演戲……”
隗泩的語氣像是在嘆氣,眼里才冒出的小火星子熄滅了,頭也低了下去,
“他說與我絕無半分情誼,說只是為隱匿身份逢場作戲?!?/p>
說出這句,他的心口依然無比刺痛,可眼里的小火星子還是拼命地掙扎著想要亮起來,
“這句會不會也是演戲?”
“開始他拿劍對準我的心口……”
隗泩眼眶有些紅,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與遠山刀劍相向,
“他最后灌滿內力的一擊,對準的是我的左臂,而且當時二皇子的暗衛已經圍了上來?!?/p>
“所以怎么可能沒有半分情誼?!?/p>
“他開始就沒想殺我,對吧?”
他又一次仰頭望向路行淵,眸子里藏著隱隱的不確定,想要個肯定的答案。
路行淵卻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他打不過你。”
隗泩望著路行淵淡漠的眸子,輕聲道:
“殿下,你安慰我一下?!?/p>
“怎么安慰?”
路行淵的聲音難得放柔了一些,他從沒安慰過人,不知道怎么安慰。
他低頭望著懷里明明心痛,卻特意將語氣放輕松的小兔子。那極力壓抑著的情緒,依然在他的表情上,和那雙有些泛紅的眸子里清晰可見。
隗泩張了張嘴,
“你就說他沒有想殺……唔……”
路行淵低頭向下,突然吻住了隗泩……
安慰
不似那夜的粗魯,這次路行淵吻的很輕,像是怕傷著他的小兔子。
當冰涼的唇緩緩貼上自己的,隗泩有一瞬間愣神。
他微微向后退開,望著路行淵那深邃的眸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