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行淵聲音冰冷:
“他們就是在這個位置,用燒紅的烙鐵烙上如何都去不掉的奴隸印。”
男子驚恐地看著刀尖拔出,緩緩來到自己的手腕,卻渾身軟如爛泥,動彈不得。只能扯著嗓子叫喊,
“你要干什么?來人吶!”
所有的衙役皆與他一樣中毒倒下,也如他一樣只是身體動彈不得,卻能夠清清楚楚地聽著他的慘叫聲。
路行淵繼續不急不緩地說著:
“你知道除了用石頭將手砸掉,還有什么辦法可以摘下鐐銬嗎?”
在男子驚恐的目光中,刀尖再次chajin皮膚,劃開虎口,繼續向里插了進去。
刀尖微微上挑,拇指連接手掌的那塊骨頭就輕易地被剜了出來。
伴隨著男子的尖叫聲,路行淵的聲音在整個衙門大堂回響,
“只要卸下這里的關節。手就可以從鐐銬里抽出來。”
刀再次順著手臂向上,一路劃開皮肉。
“啊!啊!……啊……”
男子的慘叫聲,隗泩聽得頭皮發麻。
“噓!”路行淵的匕首來到了男子的嘴邊,
“要是這樣叫,是要被割掉舌頭的。”
男子的慘叫聲戛然而止,張著嘴連呼吸都不敢。
隗泩進門時路行淵叫閉氣,如今也已經嚇得忘了呼吸。
眼前路行淵不止是在sharen,是在折磨人。
他的周身散發著殘暴的戾氣,猶如惡魔羅剎。
隗泩驚恐地站著,手心冰涼。
書中關于路行淵那些殘忍虐殺的場景,在眼前被具象化。
可就是從此刻宛如地獄修羅的路行淵身上,隗泩卻莫名地看到了痛苦。
那痛苦像是不見底的深淵,路行淵正不停的向下墜落,眼看著就要被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