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
遲雨摸了摸,
掉了。
一個主子還需要自己隨身帶錢?
路行淵真帶了,
滿滿一錢袋。
他卻立馬抬手摸了摸頭頂,摸到簪子時,才放下了手,改為淡定地摸了摸腰間,
果然也掉了。
其余三人都哭喪著一張臉,只有路行淵還一臉處變不驚。
這還買什么藥?飯都要吃不上了。
遲雨:傷可以挺,但飯得吃啊~
半晌,幾人順著水流飄到了一個鎮子上的碼頭。
遠山和遲雨一人帶著一個跳上碼頭。
四人站在岸邊,模樣別提多狼狽了。
隗泩轉頭看向路行淵。
怎么說呢,
別人從水里出來是水鬼,他怎么就能像是水神一樣呢?
即便是落湯雞,路行淵也是最優雅淡定的落湯雞。
真叫人費解。
遠山垂頭喪氣地道:“公子,咱們現在去哪啊?”
該不會真要乞討回涇安城吧?
這話他不敢說。
一陣肉包子的香味隨著清晨的微風從幾人面前飄過,勾引著三雙眼睛齊齊地看了過去。
“熱包子嘞~皮薄餡大~”
隗泩和遠山齊齊地咽了咽口水。
遲雨的肚子咕嚕嚕叫喚。
隗泩拽下腰間的錢袋,扯開往手掌上一倒,
兩塊小小的碎銀,凄涼地滾到手心。
他猶豫了一下,將僅有的兩塊碎銀子給了遠山,